徐昭被他親得黏糊糊的。雖然快到冬天,但她推著小拖車來回走了將近半小時的路程,熱出了一身的汗,他也不嫌,貪婪到連她鼻尖的汗也輕輕吻去。
徐昭推他的腦袋推不開,想到他最近懨懨的,時常遭受噩夢摧殘就忍了。
徐昭被林樾推進浴室。
迷迷糊糊地就被他半是惶恐半是渴求的話語迷惑,直到再次醒來已經是夜晚了。
她揉揉眼睛,坐起來,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蛛絲,網兜代替床鋪的功能。
每次在網兜里都能睡得很舒服。里面的味道甜甜的,有股能夠安撫內心的舒緩氣息。咦好像很久沒有聞到草藥味的苦香,最近一直都是甜膩膩的糖果香味
難道。
徐昭瞇起眼睛。
想到最近林樾在自己面前的那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模樣,再想起剛才在浴室里露出那抹滿足笑容這家伙,不會是嘗到甜頭后就繼續偽裝吧
難怪最近總聽不到他的心聲他肯定在心里偷著樂
徐昭憤憤不平,正準備找林樾理論。
房門敞開。
林樾系著圍裙,帶著烤爐手套,端著一整蝶金黃酥脆的蛋撻,還有秘制的漢堡烤翅。
滿臉帶著討好之色。
“我聽到你醒來的聲音。蛋撻剛剛出爐,正熱乎著呢,來嘗嘗吧。”
他微微翹起唇角。
帶著印花的粉白圍裙直接套在赤著的胸膛上。那副模樣怎么瞧怎么都像是在說“快來嘗嘗我吧,我比蛋撻還好吃哦”。
徐昭滿腦子不可言說的畫面。
輕咳兩聲,面色鎮靜,穿好衣服,跟著林樾到了一樓的餐廳。
品嘗他最近學會的美食。
林樾最近乖得很,徐昭清楚他的想法。
他在小鎮生活,自小孤苦無依,后來被丟棄迫害成蜘蛛怪物,再后來跟著徐昭來到青城市居住。這種心情就像遠嫁到陌生的城市,周圍全都是陌生的人和事物,他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伴侶。
因此小心翼翼,唯恐做得哪點不合心意。
每次徐昭離家拿快遞,亦或者是有事出門,林樾總會扒著門框眼巴巴地盯著她。
因為他的蜘蛛肢體,連房門都不能出,生怕被有心人看到大做文章。徐昭看在眼里,也不怎么好受。
不過
地面鋪著絨絨的地毯。
徐昭跪坐,拿著剪刀,剪開快遞箱的膠帶,敞開紙箱,露出里面更精致的盒子。
林樾在她旁邊靜靜看著,時不時地用唇碰碰她的臉頰,希望她的注意力能回到自己身上。
徐昭被吻得癢癢的,偏頭躲開“你先別鬧。”
林樾就委屈地抱住她的腰,將臉埋在她懷里,深深地嗅一口屬于徐昭的味道,那股被忽略的悶澀感才稍稍減輕。他垂下眼睫,眼珠水光瀲滟的眸總是想著徐昭的注意力能夠永遠在自己身上任何剝奪她目光的事物總讓他心生嫉妒
他含糊地叫她的名字“徐昭,徐昭,徐昭”
與此同時打開兩人腦海的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