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現一幕畫面
溫惠穿著一件乳白色的睡裙,睡裙面料透白,隱隱可見內里裹著的曼妙曲線。兩條細細的肩帶,隨著她走動的姿態,肩帶滑落至手臂,圓潤白皙的肩頭可愛迷人。
鄭松,是原本的鄭松。他將另一條肩帶挑開,將溫惠推倒在床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怪物被迫讀取了這段殘留意識的記憶。
記憶里的主人公,那位宛若花瓣柔軟香甜、宛若小鹿靈動誘人的溫惠,正躺在他的身邊,和記憶里相同的乳白睡裙,裙角因她趴著的動作微微掀起。
床面被猩紅血肉覆蓋,溫惠無知無覺地趴
在被面,她的雙腳早已經陷在粘稠的紅色血泊。
鄭松被那段記憶鬧得面頰通紅。他被一股濃郁的情緒控制著,喉嚨仿佛被扼制住,呼吸困難。
鄭松緩緩地躺下,半側肩膀緊緊貼著溫惠微涼的臂膀。那段記憶像一根羽毛,撓得他的心頭發癢。他有些委屈地想道,怎么記憶里的妻子會溫柔地親吻自己,甚至和他陷在柔軟的床面、裹進被子里,現在卻把自己忽略在一旁
溫惠的吻令他沉迷。
卻又仿佛令他失足跌入沼澤,陷落到未知的深淵。
溫惠按下密碼,剛剛下單了大量的食物,屏幕便被遮住,她不解地看向鄭松。鄭松用毛巾把她的頭發擦干,他的短發卻還濕潤著,軟軟地遮住他的額頭。
溫惠問“怎么了呀”
鄭松湊近,俊朗的眉眼流露著溫惠不曾見過的柔情,貓似的眼瞳微微瞇起,顯出幾分迷離。他一手遮住手機,另一只手捏住溫惠的腕部,神情有股懵懂的渴望。
“惠惠,你能親親我嗎”溫惠眨了眨眼睛,聽他用清冷的嗓音繼續說“你很久沒有親我了。”
鄭松難得主動,溫惠像只嘗到花蜜的小蜜蜂,渾身都散發出甜膩膩的氣息,右眼底部那顆小小的黑痣因她彎了眼睛,也跟著晃動兩下,她摟住鄭松的脖子。
碰到他的唇。笑道“我親啦”
鄭松略顯哀怨“不是這樣的,惠惠。”
他垂頭去找她的唇,溫惠羞澀地垂頭,后腦被鄭松的手扶住。他生疏地,撬開,她的唇,縫。溫惠被吻得氣喘吁吁,意識回歸的時候,望進鄭松隱隱猩紅的眼瞳,像是帶著美瞳。她咦了聲,伸手去摸。鄭松牽住她的手,把她再次按,向自己。
溫惠聽他在耳邊呢喃“惠惠,我是鄭松。”
她覺得好笑。
“我知道啊。”
鄭松輕輕蹭蹭妻子的臉頰,他的唇仿佛被火燎過,麻麻辣辣的,他繼續說“惠惠是我的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