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是認真的溫惠緊張地想著,她揪緊鄭松的衣角,唯一蔽,體的睡裙已經被她褪下,她抿了抿唇,將自己縮向鄭松的懷抱,低聲說“抱我去床上。”
鄭松回答“好呢。”
婚姻給她帶來的是什么她在原生家庭里得不到想要的關注和尊重,那就拋掉好了,她愛上鄭松,心甘情愿地進入另外一個牢籠。
家里的瑣事需要她處
理,最基礎的做飯、掃地拖地、洗衣服,這些事情加起來就要耗掉大半的時間,鄭松父母家的事情有時候也需要溫惠出面,這些瑣碎的工作加起來,沒有鄭松體面的工作和每月到手的工資顯得有價值。
溫惠性子和善,鄭松的家人的挑剔和鄭松的高傲,她可以忽略不計,她想要的不多關起門來,只有夫妻倆的時候,鄭松可以說些軟話,體貼她、關心她,這樣就夠了。
可兩人的房、事認真說起來并不和諧。
開始、停止,或者什么開始、什么時候停止,做主得從來都不是溫惠,她羞于向鄭松開口,同樣的也沒有拒絕的權利,所有都是鄭松掌控。
就算她偶爾身體不適,鄭松想要便也滿足他。
“惠惠,惠惠”
溫惠飄走的思緒收回。
鄭松溫柔地舔去溫惠眼角滲出的生理性淚珠,他的語氣溫柔,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溫柔,這股淺淺的情感像一股春風將她柔柔的包裹。
他面頰羞紅,眼瞳仿佛也散發出緋色的紅意。他輕聲細語地說道“原來是這樣的嗎惠惠覺得怎么樣,覺得我做的滿意嗎,還可以變化的”意識到自己險些說露了嘴,他模擬出最合適的貼,近她,仔細觀察溫惠的表情,緩緩地露出甜蜜的笑容,在她沉入睡眠的時候,問出一句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莫名其妙的話
“比他怎樣呢”
溫惠再次進入夢境。
這一次似乎哪里有些不同
地面的堅實程度和以往有差別,最開始溫惠踩在上面,有很明顯的落地感,可是此刻的地面柔軟粘稠,很快她的腳腕便滲進去,黏物質在她的腳踝處蠕動,她繃緊身體,不停念叨,這是夢,這是夢,這是夢勉強壓抑住恐懼,那些黏物質沒將她吞沒,而出將她推出。
她又繼續沉進去。
黏物質繼續蠕動著,覆蓋她的腳腕,推著她站到表面。
最后,她是被鄭松抱出來的。
溫惠驚訝地看著出現在面前的鄭松,他最開始的時候躲避她的目光,臉頰爆紅,抱著她鉆到石頭挖出的巢穴里,眼神柔柔地望著她“惠惠,你在看什么呢。”
竟然又在夢里夢到他了。
即使知道是夢,溫惠還是難免羞澀,畢竟就在睡前兩人剛親密地交流了一番。
即使在夢里,那股被掏空的疲憊和暢快仍然在體內殘留,她蹲坐在石穴里,鄭松圈住她。
沉靜片刻,鄭松忽然開口“惠惠,我還能變出花。”
溫惠疑惑“嗯”
她的疑問很快得到解答。
面前由猩紅色的黏物質鋪展而出的地面,最靠近溫惠的地方驟然凝聚出圓柱體的形狀,最頂部像是海葵般炸開,分解出數條細小蠕動的觸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