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離開。
鄭松語氣喃喃“有些困,想睡覺呢惠惠。”
溫惠的腦海里浮現他偶爾顯露的猩紅眼眸,他肯定是工作太累,晚上又不知節制,竟然還背著她購買許多奇形怪狀的玩具,有那日她在夢里見到的花苞狀,最奇特的是,它們竟然還模擬得活靈活現,無論是觸感還是溫度,都仿佛是真的,問他藏在哪里,他不說,溫惠臉皮薄,也不好繼續追著問。
他最近操勞太多,眼睛紅也是正常的。將存放在心底一直懷疑的事情找到合理的解釋,溫惠不再皺緊眉頭,扶著鄭松的黑發,柔軟的碎發軟趴趴地貼著腦袋。
溫惠說“想睡覺就睡吧。”
鄭松的面部徹底埋在她的懷里,他的面部肌肉抽搐,有股特別的如潮水般的情緒涌來,使他的心臟被包裹在冰涼的水中,語氣不自覺地帶上悲傷的氣息,這種情緒來得莫名其妙,他自己完全說不上來原由。
“惠惠,我不想睡覺呢。”
溫惠一怔,鄭松的話前后矛盾,且有點無理取鬧的意思,前面說想睡覺后面又說不想睡,他語氣透露出的情感使溫惠不安地眨了眨眼睛,面前坐在椅子上,環抱著她的腰肢,將面部貼靠在她小腹的男人,散發出一股強烈的可憐氣息,仿佛即將被丟棄似的奇怪,他怎么突然這樣脆弱了
這和溫惠熟識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
溫惠的思緒被鄭松撒嬌般的呢喃喚回來,垂眸,男人仰起頭,學著她在餐桌上做出的動作,下巴靠著她的小腹,仰著臉,貓似的眼瞳圓潤透亮,映著濃郁的依賴。
他說道“惠惠,惠惠。我的心情不是很好呢,你可以親親我嗎”
溫惠被他柔軟的眼神盯得心頭發酸,一股戀愛之情油然升起,她彎腰,鄭松適時地往上仰頭,鄭松的唇滾燙,溫惠細細吻了很久,不帶絲毫情,欲。
分開的時候,溫惠的眼神朦朧間門,看到鄭松露出一種仿佛初生幼崽的神情,粘膩得宛如有根絲線纏繞住她。她聽到鄭松用略微發顫的聲音說道“惠惠,你喜歡我嗎”他似乎很羞恥,問完之后整張臉都紅了。
溫惠捧著他臉,眼神柔柔,笑道“不喜歡能嫁你嗎”
鄭松的臉色沒見多好,狀似乞求地說了句“能只喜歡我嗎”
溫惠沒聽清,鄭松枕著她的小腹,在睡意襲來的時候,讓溫惠離開書房,他將書房門反鎖,知道這樣無濟于事,就連睡夢中都是緊皺著眉頭。
很快,鄭松的意識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