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抱緊她,粘稠血肉無聲無息蔓延,逐漸覆蓋整個地面,它們小心翼翼地帶走溫惠的運動鞋,代替鞋子的作用裹住她的雙腳,小心翼翼地舔舐她周身濺落的血液。
其他生物的氣息被怪物的氣息占據,且越發濃郁不容忽視。
溫惠抬眼,因羞恥面頰通紅,怪物不同于鄭松,鄭松是她的丈夫,是和她經過法律認定的夫妻,兩人做再親密的舉動都是合法合規且合乎道德的,可怪物
即使他披著鄭松的皮囊,他仍舊不是鄭松。而是一個完全獨立于鄭松的怪物,這種情況就給溫惠造成一種,她仿佛出軌的錯覺,她的道德在譴責她。
鄭松被怪物吞噬,而她卻和造成鄭松死亡的怪物談情說愛,即使她的委曲求全是因為懼怕怪物的威壓而做出的親密舉動,可仍舊掩蓋不了,她曾多次在怪物的挑動討好下動,情了,甚至比和鄭松在一起還要猛烈。
溫惠想到鄭松,她的丈夫離去多日,她卻很少回想起他,以至于此刻想到他便被鋪天蓋地而來的愧疚淹沒。
可她又能為鄭松做什么呢她在怪物的面前,連保全自己的力量都沒有,更別提懷念死去的丈夫,就算她再笨再傻,都知道在怪物面前懷念鄭松,無異于虎嘴拔毛
“惠惠,你在想什么呢”怪物突然發問。
溫惠顫巍巍地抬眼,撞進彌漫著晦暗情緒的眼瞳,怪物盯著酷似鄭松卻更加俊美的面容,氣息逐漸靠近,她腦海里理不清的思緒被怪物徹底驅散。
他重重地壓上她的唇,帶著狂風席卷落葉的氣勢,將她口腔內的所有所有,唾液、氣息,甚至是空間全部侵占。恨不得撕下她一塊肉的力道。
溫惠疼得出了一聲。
疾風驟雨轉為和風細雨。
溫惠的后腰壓著沉沉的手掌,像放置了顆沉重的鉛球將她朝著鄭松的方向推去,她被迫貼向怪物健碩鼓脹的胸肌上,綿云撞散,她感受著怪物充滿侵略性的吻,似乎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獨占欲。
他含糊的嗓音說道“惠惠只能是我的。我是你的丈夫,我們是夫妻,惠惠不可以再想別人”
他使勁摟著溫惠纖細的腰肢,啃咬著她同樣脆弱的脖頸,整間客廳早已變成猩紅色的巢穴。溫惠仰著頭,雙,腿貼近,不住地摩挲著,等她氣喘吁吁回神,早已被怪物抱到浴室。
溫潤和暖的水流灑落滿身。
腳底的瓷磚地面漾著淺紅色的水波。
怪物盡心盡力地擦拭她沾染的血液和臟污。
討好地詢問“惠惠,我會努力學習怎樣做一個好的丈夫。請你給我機會,我保證比他做得更好。”
緊接著,他連忙轉移話題,不想這種時候談及其他的男人,他扯出抹溫柔的笑“惠惠我的力道怎么樣呢你要給我反饋呢。你衣服上都是難聞的氣息,都沾到你的皮膚上面了,得及時清理才能洗干凈,那身衣服我扔掉了,據我觀察,你也不喜歡那身衣服,我自作主張的行為沒有讓你生氣吧”
溫惠的皮膚被他搓得通紅,她無力回應他的話,浴缸里嘩啦一聲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