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便是喜悅涌來,“鄭松”在怪物里是有目共睹的強大,連他都受不了這股味道,就更別提那些不如他的怪物。她的臉上不自覺的盈滿笑意,覺得未來充滿希望。
“惠惠。”
溫惠的喜悅使怪物沉迷,同時又刺激到他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經。他雙臂摟抱著溫惠,到沙發上,抱她在懷里,坐姿穩重正經,血肉卻爭搶涌動纏繞住溫惠的雙腿,慢慢朝上,使溫惠陷進棉絮般的猩紅里面。
“就算味道確實能夠給異世界物種帶來一定的傷害,期限卻是有效的,而且不排除怪物在饑餓的情況下吞食掉所有能夠得到的食物,所以啊還是待在我的身邊最安全呢惠惠,如今天空的異界通道開啟,將來會有很多很多的異界物種降臨,它們長期待在資源匱乏的異界,降臨到這里勢必會展開激烈的廝殺,藥劑根本就不管用的呢”
溫惠明白這個道理,如果怪物真的是那么容易對付的,怎么可能數月過去半點進展都沒有,只能靠著研究院暫時研究可以保護的東西。
就像疫病影響下的疫苗,藥劑的作用甚至連疫苗的作用都不如,接種疫苗起碼有大幾率不會感染疫病。藥劑卻只能起到暫時性的作用這樣想著,溫惠頓時被哀切無助攫住,不由得抱緊怪物精壯的腰。
“那你要保護好我”溫惠哀求道。
怪物如愿以償地得到妻子的擁抱,憐惜地回抱她,細細密密的吻落到她的發絲,語氣纏綿溫柔。
“惠惠要待在我身邊,我肯定保護好你的呢。”
自從知道枕邊人是怪物,溫惠就不愿意和他在床上親昵。她幸運地在怪物降臨的時候得到很好的保護,和平期間的道德良知仍舊存在,那張和鄭松躺過的床就像是一桿天秤,要是和怪物躺在上面做親昵的事,道德就會譴責她。
盡管鄭松的死和她毫無關系。但在曾經和丈夫溫存過的床上接納怪物,她始終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怪物的吻越發沉迷炙熱。
他抱起溫惠,朝著臥室走去,俊美的面容流露出深深的愛意和哀求,喉間溢出膩人的嗓音“惠惠”他眼神迷離,提步遠離沙發,泄露出些微的哀怨“不要再拒絕我了好嗎惠惠,我們是夫妻了,我想你了想要惠惠了”
溫惠臉頰漲紅,扯住他胸前的襯衣,仿佛一朵顫巍巍不肯綻放的花,羞答答地合攏花衣,隱約露出的緋紅花蕊映在她的兩頰,說不出的漂亮誘人。
語氣低微羞赧“不想到床上就在這里”
怪物微愣,蜜色皮膚繼而爆發出濃郁的鮮紅,蔓延到地面的猩紅血肉蠕動起來,不自知地糾纏住溫惠的腳腕,像捕食到獵物的巨蟒那樣漸漸地收緊,直到溫惠驚呼一聲,怪物回神立刻道歉“疼不疼惠惠我做錯了呢。”
然后他掉轉步伐,將溫惠小心翼翼地放到沙發上。
溫惠的眼前覆來怪物溫柔羞澀的面容,濃郁的茉莉花香籠罩著她,怪物在知道她喜歡茉莉花后,在某個清晨將掉落的花瓣攪碎在血肉里,使他的每寸肌膚都沾染著淺淡的花香,溫惠被這股糾纏著花香和怪物散發出的甜膩味道捕獲。
在怪物膩人的眼神里,溫惠仰著頭,纖細的脖頸勾出宛若天鵝頸的優美弧度,兩頰仿佛醉酒彌漫的酡紅,眼神盛著的柔柔春水勾得怪物胸腔震顫,寂靜的房屋內只聽得咚咚咚的劇烈響動,間或夾雜其他的異響。
修剪圓頓的指甲扣住怪物勾勒流暢肌肉的臂膀,溫惠顫著嗓音提出要求“以后都要在這里不要到床上。”在怪物疑惑的眼神里,糊弄道“我不喜歡”
“我聽惠惠的呢。”怪物的唇落到她布滿濕汗的額頭。
溫惠心滿意足,由衷地撫摸怪物的臉頰,贊嘆道“你真好”
溫惠由黑甜夢境醒神的時候,身側傳來黏物質蠕動的聲響,睜開眼睛細看,險些驚叫出聲。怪物仍舊維持著男人的面貌,俊美帥氣,眼皮遮住那雙流露濃重愛意的紅眸,睫毛像蝶翼微微扇動,有股靜好的溫柔感。
忽略掉滿身鋪展的猩紅血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