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啊”
陳朗帶著膠質手套,袖口挽到手肘,手臂線條流暢勾勒出誘人的肌肉弧度,拿著抹布擦拭,木質餐桌被他擦得锃亮,他光腳踩著地面,以他的雙腳為中心,朝四周散發出滿溢的血肉,仿佛被紅色的泥沼包裹。
見溫惠出來,貼著天花板的血肉討好般來到她的面前,將沾滿灰塵的血肉表面呈現到溫惠的眼前,陳朗溫潤的嗓音同時響起,“惠惠,這樣清理速度會快很多,你看地面的臟污都被我打掃干凈了,天花板也很干凈如果你不喜歡看到我表現出這種模樣,那我以后不會了”
說是這樣說,他卻沒有收回血肉,反而眼睛亮著光,充滿期待的注視著她。
那團呈現在溫惠眼前的血肉非常刻意的將臟掉的位置在她眼前輕晃,急不可耐地想要妻子認識到它們的用處。
溫惠愣了愣,經歷了那么多恐怖場景,她的心理建設已經做的很完善了,“我已經習慣了,以后不用刻意隱藏自己的身體,怎么舒服怎么辦就行還有,你做的很好。”
得到夸獎的陳朗立刻綻放出耀眼的笑容,他看了溫惠一眼,帶著抹布到了浴室,先把抹布洗干凈搭好,又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清理干凈,在周身打上和溫惠同樣的沐浴露,仿佛被溫惠纏繞的感覺。
離開浴室,他走到廚房里準備午餐的溫惠身后,小聲叫她“惠惠。”
“你今天沒進食,中午是和我吃,還是自己”
陳朗在溫惠旁邊站立片刻,伸手抱住她的腰,像樹袋熊似的掛在她的身上。
他是健碩的身材,彎曲著脊背,像坐沉悶的大山壓靠到溫惠的后背,盡管他刻意控制力道,還是把溫惠壓得朝著流理臺傾了傾,溫惠臉頰漲紅,含嗔輕輕瞪他一眼。
沒說讓他松開。
陳朗說道“和惠惠一起呢。”
溫惠就敞開兩筒掛面,放到鍋里,“只有面,要是吃不飽你就自己想辦法。”
購買房子后手里的錢就緊張了,買不起牛排和大量的肉,好在溫惠的飯量小。怪物可以自己打食,等以后她找到工作再改善家里的伙食吧。
溫惠心里計算著未來的打算,陳朗突然貼過來,緊緊貼著她的臉頰。
“惠惠。”
猩紅血肉控制不住地在窄小的廚房里蔓延,攀著她的小腿往上,停留在腿窩處纏繞。怪物散發出來的非人氣息涌來,溫惠后背僵硬,旋即在陳朗含糊輕吟的“惠惠”里放松身體,她扯出抹羞澀無奈的笑容。
“怎么了”
陳朗黏人地蹭著她的側臉,唇花瓣似的軟軟地吻著她的臉,聲音含糊道“惠惠,我把家里打掃干凈,你沒有夸獎我呢”
溫惠想了想,“你做得很棒。”
陳朗沉默片刻,得寸進尺地要求道“惠惠親親我吧”
他拖長了音,沉穩的男人驟然露出討要糖果般撒嬌的表情,厚實有力的胸膛支撐著她的脊背,雙臂攬抱著她的腰,她被完全禁錮在男人的懷里,鍋里蒸騰的熱氣熏紅溫惠的面頰,朦朧的視野里,溫惠仿佛能夠察覺到怪物此刻期盼又緊張的面容。
男人含著嬌意的嗓音魔音般環繞在耳畔“惠惠,親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