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奚表達的意思是,他送給余茉的鮮花,她很喜歡。余茉在回來的路上始終抱著鮮花,偶爾垂頭用鼻尖蹭蹭花瓣。閔奚很想嘗嘗,她的鼻尖是否沾染花的芳香。
海島還沒有到最熱的時候。結束了冬日的嚴寒,隨著春暖花開,他離開母親的身邊來到海島將此處占為己有。他享受著成年后的自由,同時忍受著成年帶來的代價。
被西裝掩蓋的軀體,鱗片褪去幼年期的稚嫩,變得粗厚堅硬,閔奚時常感受到內心的暴躁,往常若是在洞穴旁邊發現其他動物痕跡,他在吃飽喝足的情況下,很樂意放過它們,但是近來卻越來越暴躁,遠離洞穴的山坳處丟棄著無數只因誤闖領地被撕碎的動物。
這種情況在遇見余茉后并沒有好轉,他的暴躁似乎轉變到其他的部位。但是小雌性一直拒絕他的討好,不僅扔掉烤魚還拒絕他的鮮花。
她拒絕了他的求愛。
但他并不氣餒。他暗地在余茉的周圍留下記號,圈占地盤。要是有雄性接近她,他會瞬間出動,雖然在余茉面前展現的形象憨厚老實。
可他的占有欲旺盛。雖然余茉拒絕他,但他切斷其他雄性接近她的可能,他利用所有能利用的空隙在她周身留下他的信息。
他想,他會毫不猶豫地撕碎她身邊的任何雄性。
直到她接受他的鮮花。他將打來的獵物放在火上烤著,趁余茉裝扮洞穴的時候,他按照原路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溫泉。他將自己里里外外清理干凈,用薄荷葉清理完,不是很滿意。于是他摘了鮮花灑在水里,他就帶著滿身的花香換上新的衣服回到余茉的身邊。
小雌性終于接受自己。回去的路上他的嘴角沒有落下去,露出里面鋒利的牙齒。但因他面上的笑容太燦爛熱烈,于是那些牙齒就少了幾分應有的威懾力。
余茉本能抗拒閔奚的變化,這和她印象的閔奚完全不同,他怎么突然變成這樣到底是哪里出現問題她盡量把閔奚的行為按照動物的角度思考,畢竟閔奚不算是社會中的人。
她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傷,就在剛才閔奚用舌尖和牙齒應該是牙齒,不然她不清楚他是怎樣弄破水泡的。他流連時間最長的位置就是她擦傷的部位,或許他在舔舐傷口這在動物間是很正常的行為。
“你在幫我處理傷口閔奚,謝謝你,但是我不需要”她盡量保持冷靜,試探著摸向腰間懸掛的軍刀,但她的胳膊被閔奚壓在石床。他的力道很大。閔奚其實沒有用力,兩人體型差距的緣故,他稍微重些的力道就是人類不能承受的。
腹部的癢意沿著路線往上,余茉沒法再給閔奚開脫。他的意圖直白明顯。她開始掙扎,嘴里罵道“閔奚我知道你能聽懂我的意思,你松開我,否則我會殺了你的”
濃郁的花香縈繞在鼻息,余茉躺在石床,兩眼狠狠瞪著閔奚,胸口被怒意充斥,正在起伏,起伏的弧度方便了閔奚的動作。清洗干凈的胸罩不知何時斷裂,輕輕一推就離開她的身體。
他的舌頭由最初的狂狼漸漸溫柔,偶爾用側臉蹭蹭被他舔得濕潤粘膩的皮膚,憤怒使余茉忽略掉那格外異常的觸感,她用力握著閔奚的胳膊,他的胳膊粗得不像話,她根本握不起來,指甲狠狠摳向他的肉,可卻被更加堅硬的東西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