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公然襲警的罪名帶你回去接受調查嗎”
救命啊,求求了,誰能告訴我他到底從哪里學的這些
貼著冰冷的鏡面,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過分強烈的歡愉磋磨著腦內的神經,而近在咫尺的,時而在視線里一閃而過、轉瞬又被模糊掉的鏡子里的崩壞表情仿佛催化劑一樣,將人推上更高的頂峰。
力氣被完全抽離,渾身上下只剩下那一個支點,而那個人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借著這個機會更加放肆。
重新面向他的時候,我止不住地握著拳頭往他身上捶,可卻被輕而易舉地捉住,完全沒辦法動彈,可我又不甘心,就干脆直接咬了上去。
可惡,可惡,又變成這個樣子了,本來已經準備好了要在零點送禮物的,結果到現在已經完全不知道時間是什么東西了。
嗚嗚嗚嗚,我再也不隨便襲警了。
我發誓。
風浪終于停歇之后,意識已經有點斷斷續續的了,我強撐著精神,問他現在幾點了。
零點果然已經過了,我又抱怨地咬了下他的肩膀,咕咕噥噥說明明第二天還有安排還弄成這樣,警官先生給我好好反思一下啊。
他笑著親了親我的額頭,說他在反省了。
我說你騙人,你敷衍我,你沒有在反省,你滿臉寫著下次還敢。
他聲音軟了下來,說林林明明沒有睜眼,怎么知道我臉上寫著什么
我說我就知道嘛。我是老板啊,我說是就是。
他說好,下次還敢。
我
“因為我世界上最好的女朋友也很樂在其中啊。”
我
“完全沒有反駁呢。”
某人在繼續得寸進尺。
我說才不是,我是沒力氣說話了。
他笑了聲,沒說話,但畫外音明顯就是明明還在說。
我說你不許笑。
他說好,我不笑。
聽他這么說,我卻先忍不住笑了。
“景光。”我叫他。
“我在。”手掌撫過后腦的頭發,落在背上。
“我好高興。”我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