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捉住了她的手,很輕易地禁錮到了頭頂上。用舌頭撬開牙關,被扣在座椅上的她連掙扎的空間門也沒有。
她開始掙扎了,但那點力氣在他的面前簡直不值得一提。
并不停下,也不給她一丁點喘息的余地,反而加大了力量,反反復復地吻得更沉重。
她抖得厲害,她害怕了,幽暗又狹窄的空間門里充斥著她破碎的嗚咽與哼鳴。
另一只手禁錮著她的臉頰,在指腹掃過頰側柔軟的皮膚時,蘇格蘭感受到了一片濕涼。
她哭了。
蘇格蘭忽然有點煩躁。
為什么要哭呢,她不是喜歡他嗎。
說到底,蘇格蘭和諸伏景光都是同一個人,所以為什么要露出那種表情呢?
反正,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能取代他不是嗎。
反正她也別無選擇不是嗎?
所以,為什么要哭呢。
他停下了動作,就那么看著她,在很近的距離上,看著那張被驚懼占據著的臉。
其實他知道她為什么會哭,也知道她為什么會抗拒。
明明他也有警察和臥底這兩個身份,明明他也是蘇格蘭威士忌,明明長相、聲音、還有名字都一樣。
可在她眼里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又怎么樣,他又不需要去在意。
他以為自己可以不去在意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什么值得在意的是,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不是嗎。
可是他居然在意她的想法啊,他在意得不得了。
“你不是……”
她呼吸很亂,嗚咽著說出的話像是囈語。
她在看著他。隔著婆娑的淚眼,那雙茶褐色的眼睛深處,依然像是亮著什么光。
好亮。
那是讓所有假象都無所遁形的明亮。
“你不是景光,你是……唔。”
她的聲音被吻吞沒。
他看著她張大的眼睛,笑了。
他在她耳邊說:
“你在說什么呢。”
“你不是已經知到了嗎,林之秋,我就是諸伏景光。”:,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