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院呀我們去找”郁久霏剛想說玩家,讓他們走完揭露醫院秘辛的劇情,可是不應該稱呼為玩家,于是在脫口而出的時候換了個詞,“我認識的病友,他也打算逃跑的,我們去找他,然后揭露醫院的黑暗真面目,這樣我們就能離開醫院了”
況且,郁久霏沒聽路三說過十一樓會有那些東西,不知道那些東西對正常的玩家來說有沒有用,得趕緊告訴對方這里的情況,算是報答吧,報答對方愿意兩次來給她送消息,想來他那樣的解密樂子人應該會很喜歡這個展開。
實驗品這一次沉默了更久,久到郁久霏以為他也出事自己要去樓下那些奇異物種中找他才出聲。
“你這么希望帶我出去,是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吧不過很可惜,你什么都得不到哦。”實驗品語氣譏諷。
郁久霏一臉迷茫“我為什么要得到什么奉獻是不講究回報的,你先告訴我怎樣才能找到你,我得去找病友說一下最新情況,免得他來找我出事。”
完全說不到一起,實驗品莫名覺得郁久霏就像個油鹽不進的石頭,說什么都能拐到她自己那一套理論上,頓時放棄了“行吧,我就在樓下剛才跟你說話的房間里,你要是真能帶我走,算你厲害。”
“好嘞”郁久霏得到了消息,也不管實驗品接下來會有什么話說了,全神貫注地拉開門,發現那些物種并沒有到十二樓來。
實驗中心的房間幾乎沒有窗戶,不是沒有,是偶爾幾個不重要的房間才會有窗戶,三樓的重癥監護跟十一樓的實驗品囚禁房就是完全沒有窗戶的兩層樓,連衛生間都沒有,想進出只有走廊盡頭的樓梯。
現在十一樓里全是沒有思維能力的怪物,郁久霏不太可能打得贏這些東西,系統也一直跟死了一樣。
郁久霏拿出游戲卡,打開游戲簡介頁面,沒有任何變動,她還是重癥病人,哪怕她剛才放出了一堆怪物,游戲系統依舊沒給她一點提示或者別的消息,好像一個局外人。
指望不上這個所謂的伴隨系統,郁久霏將手機跟游戲卡放進內兜里,打開門去了十二樓的監控室,實驗品奇怪地問她“你在做什么”
“找材料。”郁久霏一邊說一邊把鍵控制室里能找到的電線都扯了下來,長長的一摞,大概有三四十米長。
看著瘦弱的郁久霏利落地扛起五顏六色的電線離開監控室,沖向配電室,關上門就翻找材料,配電室里有基本的配電設備,郁久霏坐在地上接線,一邊接一邊測試電壓,熟練到不可思議。
實驗品怎么看不覺得一個女孩子能夠會這些,他猶疑著問“你以前是電工嗎”
郁久霏擰好電線“不啊,我從前是學計算機的,后來我進了精神病院,計算機沒學會多少,這些亂七八糟的學了一堆,說實話,我在這里啊,其實有一種回家的親切感,安心又刺激。”
“等等,你說你是在精神病院里學的這些”實驗品總覺得這個情景十分熟悉又有哪里不對勁。
“當然了,精神病院里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里面的,放心吧,他們教我的東西,足夠讓我們都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