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站長沒有任何意見,很爽快地發了火車站內的一些檔案給導演。
接著就是打印出來的一些監控圖片跟火車站內的日常記錄。
圖片連起來是一場意外有一個男人,在月臺乘坐火車時,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在火車進站的時候摔到了鐵軌下,可是周圍的人跟沒發現一樣,男人試圖重新爬上月臺,結果在月臺邊被擠死了。
導演給的檔案中沒有任何打碼,可以非常清楚地看見男人被擠得四分五裂,爛肉一樣掛在火車邊緣,腦袋卻留在了月臺上,到此時月臺上的人們似乎才反應過來有人被夾死了,紛紛后退避開那顆仿佛死不瞑目的人頭。
連續的監控圖片后面還有新聞報道,當時的說法是這個男人自己不小心摔下去了,其他乘客因為在抬頭看進站的火車,所以沒看到他摔倒。
這場事故被當作意外處理,火車站很快恢復運營,可在此之后,每逢大雪后第四天,總會出事,而且火車要么不進站,進站都會出事。
事故后第一年,有個乘務員在火車站內休息等夜班,第二天被人發現她吊在窗戶外,死了,經過調查,在她死亡前五個小時內,沒人接觸過她,她是半夜一個人上吊死亡的。
第二年的雪不大,火車照常進站,但是有在火車上死亡,對方是個年輕男人,渾身是血地從衛生間走出來,手里一把非常小的水果刀,小到可以帶上火車,他一邊走一邊割破了自己的脖子跟肚子,最后警方上車調查的時候,他脖子被劃爛了,內臟腸子流了一地。
這件事被報道為精神分裂患者在火車上犯病,死于自殺。
兩件死亡事故后火車站的趟次更少了,上面的意思是減少意外發生的概率,并且每逢大雪一定沒火車進站。
可火車不來,留在火車站內的人還是會死亡。
第三年,值班的售票員死在了火車站澡房內,被人發現的時候,她整個人泡發了,頭發散在浴池里,像一簇黑色的水草,脹大的肚皮里聽說都是蟲子。
今年是第四年,火車站本來提前安排了人員離開、火車不進站、商家撤走,等這五天過去,就在這時候,導演說希望借用這個火車站來拍攝走近科學節目組。
火車站站長本來對站內發生的詭異死亡事件沒辦法了,見導演那不怕死的架勢,加上導演說過少一組拍攝內容,就想讓他們試試。
檔案最后還附上了所有死者的身份信息,包括他們的家庭生活、死亡情況、死亡前七天的活動路線以及死后行程安排,都查得清清楚楚。
看完后郁久霏能理解為什么報道都把這些事件當成了意外,因為查得太清楚了,除非內容是假的,不然從已有信息看,那些死者就是死于不可控的意外。
導演估摸著每個人都看完后重新拿起話筒說“相信大家已經看完了,我們接下來就圍繞這個謎題拍攝,火車站內的月臺、乘務員臨時宿舍、澡房,這三個地方會全天候二十四小時監控,這不是我們節目組的攝影機,而是火車站原有的攝像頭,當然,其他攝像頭也是開著的。
“除此之外,集體活動會共同拍攝,比如說我們每天晚上要一起進行的晚餐,這個時間端的作用就不用再重復了,晚間有活動的嘉賓從離開客房開始算起,都會有獨立拍攝,白天則是按照根據大家的行動來決定是否獨立拍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