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久霏不太好意思地抹了把臉“嗯,我說的三個月,是我進望風山第五第醫院那天開始,你算算,加上休息、三個副本時間,是不是差不多了”
每次郁久霏下副本都有樓十一統計時間,他沉默一會兒“也不到啊,是你吃太多藥把一整個療程的藥給吃完了吧”
對此,郁久霏解釋“這種藥物每次都是建議半顆到某某顆不等,游戲次次針對我的圣母病選副本,我吃得不是一般得多啊,尤其最近,我吃的量已經到頂了,再待久一點,我該吃到沒感情了。”
醫生給郁久霏開了控制情緒的藥,避免上頭,量吃多了已經不是情緒穩不穩定的問題了,那是直接沒感情了都。
副本的問題之前在北頭村討論過了,郁久霏弱點這么明顯,被針對簡直輕而易舉。
為了安全起見,郁久霏得在藥吃穿底之前離開副本,順便可以回去過年。
按照文憶的要求,她希望郁久霏對導演說出來的真相是醫院自己的坐地起價,拍賣器官,出的價錢更高,就可以使用最好的的器官,價格低一點的,為了安撫他們,就用了壞的器官,后來還把壞器官拿走了,試圖重復利用。
話是這么說,可總得講究證據,郁久霏糾結怎么弄證據呢,沈西聆說他可以解決。
“啊你怎么解決”郁久霏撐著下巴看他。
“你這幾天藥吃多了腦子明顯不靈活,自私能復制一切,讓他復制點文件不就好了或者你想想,可以復制什么。”沈西聆說著,換了自私出來。
自私出來后先用下巴打量了一番郁久霏才慢慢把臉放正“哦,是本人啊,我還以為出來就會見到你那個討人厭的人格呢。”
兩個互相用鼻孔看人的人格,倒也不好說誰更討人厭一點。
郁久霏干笑兩聲,推了一把巧克力過去“我這不是不得已嗎自私先生辛苦啦,吃糖。”
自私垂下視線掃過那堆巧克力,搖頭“只有小孩兒才吃這種東西,說吧,這回又要我復制什么”
“唔其實我沒想好啦,弄什么出來都很刻意突兀啊,現在醫院里根本沒什么人,要說證據難道做幾個假的、腐爛的器官放在”郁久霏一邊說一邊想,覺得這倒是可行。
之前太平間里拿到的器官都被沒感情的郁久霏讓人偶丟雪地里了,一個沒留,估計是覺得占背包格子。
自私摸著下巴想了想,頷首“每個地方都放一點吧,這種東西,永遠不嫌多的。”
郁久霏眨巴一下眼睛,同意了。
憑借自私強大的復制的能力,但凡可以放器官的地方,都被放了一兩個,接著郁久霏憑借浮夸的破爛演技,把導演哄到了住院部的手術室,給導演了預備的冷凍箱。
導演沉默地看著她,對著攝影師揮揮手“你說實話,你想干嘛”
“霏霏藥快吃完了,急著回去精神病院跟病友過年。”郁久霏靦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