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規則上沒有說玩了跳房子后會獲得什么東西,況且,他們比賽到底需要用什么東西來計分
沈西聆看到這模棱兩可的規則,問郁久霏“郁小姐,你小時候玩過跳房子嗎”
郁久霏想了想,回道“玩過幾次,我們會撿瓦片在泥地上畫出好幾層格子,玩法有很多種,好像每個地方玩的方式都不同,我玩過猜拳的、扔石子的、直接跳的,還有一些別人玩了,但沒邀請我的,不知道學校這是哪一種跳房子。”
就算是小孩兒的游戲,也會有很多演化,比如說馬蘭花開二十一,在郁久霏的記憶中,真正會跳這種游戲的小孩兒都是家里有哥哥姐姐教的,普通小孩兒玩不來,就會變成跳繩子。
跳繩子游戲就是把繩子固定在某個高度,孩子們只能跳過去,在某個高度之前不能碰到繩子,到了某個高度之后才可以用腳壓低繩子跳過去。
現在規則里只提到了跳房子,郁久霏一時間還真的很難確定,副本是用哪一個版本的游戲規則。
沈西聆聽完郁久霏的形容,說“或許,規則更變態一點呢畢竟這是惡趣味運動會,可不會直接讓玩家那么簡單就通關。”
“你說得有道理,要不我們現在就去試試”郁久霏躍躍欲試,她想不出來,學校會怎么利用這個游戲讓學生們打起來。
其他學生還在努力背地圖,郁久霏覺得這個時間,外面應該會暫時安全,就帶上沈西聆離開,去找了個無人的角落,跟樓十一交流一下規則,順便放主母出來。
城主待定,因為郁久霏不知道她看完書沒有,如果她沒看完,還覺得郁久霏打擾到她了,說不定出來就是一鐮刀。
行政樓外基本看不到人,郁久霏躲在陰暗的墻角,點開背包,再一次點開那枚碧綠的簪子。
下一秒,在郁久霏前面出現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正廳,一個看不清臉和具體穿了什么衣服的人影坐在主母的位置上,它腰板挺直,卻微微垂著頭,看起來矜貴又悲哀,仿佛大宅子女子那一眼就可以看到頭的人生。
入場動畫很快結束,看不清的人影緩緩站起來,一步步走出宅門,在郁久霏眼前清晰起來。
在跨出幻境的一瞬間,人影變成了一個端莊大氣的美麗女人,眉眼間與沈家大宅里死去的主母的有些相似,不過作為概念boss的主母看起來更年輕、更漂亮。
主母同樣換上了一身老師的制服,長長的頭發用她那枚翡翠簪子盤了個簡單的發髻在腦后,她打量了一番郁久霏三人和自己,說“原來這就是其他副本的樣子,郁小姐,謝謝你找到了真相帶我出來。”
跟主母的臉一樣,對方的聲音一聽就很國泰民安。
郁久霏有些害羞“應該的,我只是想給每個boss出來看看外面世界的機會,不過我有件事很好奇,主母,除了我,之前都沒有找到真相嗎”
“他們不是沒找到真相,是在找到真相前,先找到了兇手,四老爺作為最沒有嫌疑的一個人,玩家們只要收集夠了消息,往往立馬意識到四老爺就是兇手,就算玩家拿到的是四老爺的身份,依舊沒辦法控制住不開口。”主母緩緩解釋。
關于主母的隱藏真相,難度三之后只承認四老爺一個兇手,所以其他人就會忽略另外兩個兇手,沒辦法從兩個兇手去查真相,就算在難度一跟難度二知道兇手不止有一個,也會下意識覺得,兇手是醫生跟廚師,無法注意到是老爺安排的肉毒桿菌。
偏偏主母的真相里,老爺這個兇手不能這么輕易地就被抹去。
郁久霏嘆了口氣“得虧我嘴巴嚴,不然說出口就完了。”
檢查出孩子是四老爺的時候,郁久霏早有猜測,所以忍住了沒開口,沈西聆找到的線索足夠多,她才能提前猜到,其他人可未必有沈西聆的戲癮這么重,到處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