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哪里是她乖,是我今天出去買菜,剛好在公交站碰上她了,這么大個人了,老跟她說
下了公交車就回家,結果今天一直在那發呆,要不是我路過,她能在那站一晚上,還會把衣服給弄臟。”女人用一種嫌棄又夸張的語氣跟鄰居吐槽。
“哎喲,孩子還小,慢慢教啦,有的孩子啊,就是晚懂事。”
“哪里啊,就是小女孩兒蠢,只要是女孩都不聰明,我跟我老公還是想要個兒子,有個聰明的兒子,可比這不省心還智障的女兒強多了,我還省心。”
兩個女人聊著兒子好女兒差,仿佛性別決定了一切。
郁久霏大概從兩人的描述中知道了自己的現狀。
首先她這次進本的身份確實是女人的女兒,而且她出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母親總會刁難她,找各種理由打罵發泄,順便向所有人證明,她是個愚蠢且不聽話的孩子,讓所有人都討厭嘲笑她。
其次,她這個身份的孩子,并不是不懂事或者比較愚蠢,可能所有的不聽話都是母親做的,比如剛才在公交站,母親就想推她到泥水里,一直推一直推,如果她站不穩掉進了泥水里,應該就會被當眾毆打教育。
而剛才她沒有順勢跌倒,母親似乎很不高興,跟鄰居探討的話中,說得并不好聽。
聊了一陣,女人似乎才想起來該回家做飯了,就跟鄰居道別,又開始罵郁久霏不靈光,自己站那半天,都不知道回家寫作業嗎本來人就蠢了,還不好好學習,將來直接出去當別人都會嫌棄她蠢。
話越說越難聽,尤其是周圍沒有人的時候,遇上人就裝作自己是多好的母親,沒有人就罵女兒將來肯定是賣的。
這么嫌棄的話,曾經發現是女兒趕緊送去孤兒院就好了,省得一個新生命來到世界上受罪
郁久霏不能理解母親的想法,但是她莫名開始恐懼那個所謂的家,明明她都不知道那個家是什么樣。
老小區沒有電梯,最高只有五樓,她們最后停在四樓的位置,女人找出鑰匙打開門,推著郁久霏進去,特別用力,以郁久霏現在的身高,不是技巧就能站穩的,于是直接被推到了地上。
女人看她終于跌倒了,頓時發出尖銳爆鳴聲,尖叫中還有癲狂扭曲的笑聲,臉上夾雜著快意與興奮,但是又生生遏制,勉強露出憤怒,于是最終滿面扭曲。
門嘭地一聲被關上,女人抬腳想踢郁久霏,手上還抓了門后的藤條,那藤條一看就是專門用來打她的,郁久霏嚇得趕緊爬起來沖進一個房間,門上有鑰匙,她把鑰匙拿了下來才關門,這樣外面就沒辦法反鎖她。
似乎沒想到郁久霏還敢反抗,女人愣了一下,看到緊閉的門,就在外面發瘋,各種威脅、謾罵,還一直用東西砸門。
郁久霏感覺自己小小的身體都在發抖,她用身體頂在門后,感覺這門支撐不了多久,她必須想辦法度過這個難關。
入目是一個有些亂的房間,只有一張大床和幾個衣柜,沒有書桌跟其他東西,這種就是普通人家的主臥室,一般是夫妻倆住,平時就存放大件,重要的東西就放在衣柜里
。
簡單觀察完,郁久霏大概明白為什么外面的女人那么生氣了,不僅因為沒打到她,還因為她選了主臥,這意味著女人也沒辦法進來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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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久霏還是不太懂這個副本想讓自己做什么,思來想去,還是多找幾個臭皮匠靠譜,就想點開背包,可是背包里所有的東西都鎖住了,根本沒有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