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卡通版的豬頭,不丑陋,反而非常可愛,但為什么會是豬頭,謝云崢記得自己的生肖不是豬。
“能解釋解釋嗎”
謝云崢用手指拎著香囊展示給宋靜姝看。
他突然明白了這幾天中午為什么見不到妻子的人影,原來媳婦是在給自己制造驚喜,就是這驚喜有點太大。
“不喜歡”
宋靜姝才不會順著謝云崢的思路來,反而是一挑眉頭,眼神挑釁地看著謝云崢,但凡對方只要說出一句嫌棄的話,她就把香囊收回來。
“很喜歡。”
謝云崢機敏地發現了妻子的不滿,趕緊把香囊寶貝地放在床頭,然后牽起媳婦的手,這一看,他才看清楚上面細密的針眼。
之前他一直以為是在大廚房幫忙干活把手指弄粗糙了,沒想到是被針扎的。
“疼嗎”謝云崢低頭吻妻子手指上的針眼。
針眼雖然不深,但當初扎的時候肯定是扎進去的,出了血。
“早就不痛了,香囊里裝了驅蚊蟲的藥材,你得經常揣著的。”宋靜姝臉有點紅,只要一想到送香囊在這里還有其他意思,她的臉頰就更燙。
“我不會做香囊。”謝云崢憐惜又心疼地親吻過妻子被針扎過的全部手指,然后才從衣兜里摸出一根編織精致的五彩繩遞了過來。
“你你編的”宋靜姝震驚了。
她沒想到自己也會收到謝云崢的端午節禮物。
“小時候跟媽媽學過,還沒忘,練習了好幾次才編織好。”謝云崢看向宋靜姝的目光里除了深邃,還有寵溺的柔光。
妻子是他的摯愛,在不能送給妻子金銀首飾的時代,他盡量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愛意。
“原本應該明天早上起床時才給你戴上,但天亮我就得走,今天提前給你系上,不能隨意解開,得等繩子自然掉落,又或者是七夕后剪下來用火燒。”
唯物主義者的謝云崢對宋靜姝說著唯心主義的話語。
“嗯。”
宋靜姝能感受到謝云崢對自己的情意,紅著臉,她把手伸了過去。
她的手指長得好看,手腕也漂亮,伸在謝云崢的面前,好像精雕細琢的工藝品。
編織好的五彩繩繞過宋靜姝的手碗,謝云崢給系了一個能調節大小的活扣,這樣取戴都很方便。
“真好看。”宋靜姝看著手腕上的五彩繩露出開心的笑容,這條五彩繩編織得精致又漂亮,可見謝云崢不僅是學術界的天才,在手藝上也有著一定天賦。
“靜姝,我明天走時不通知大家,一是驚動大家送別耗時又費神,還會耽誤離開的時間,二是村里真要有有心人,這樣打草驚蛇會讓某些人露出馬腳。”
謝云崢吹燈后跟宋靜姝躺在床上說著分別前的話。
“嗯,我會留意的。”宋靜姝不舍地把頭靠在謝云崢的頸窩。
“你不用留意,有人會在留意,你們一切正常就行。”謝云崢不想妻子冒險。
“好。”宋靜姝伸手撫摸謝云崢的臉頰,此時她心中的不舍更重,還沒分離,愁緒卻是越來越多。
謝云崢知道妻子不舍得分離,干脆不再說話。
如此一來,屋里就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