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果的臉突然有點紅了。
半天沒有回答。
“你你小子不會是二”有個保鏢突然小聲驚呼一聲,然后就相信了余立果給出的理由。
也只有那樣的身份才能進入船長的房間。
喬炳雄與其他幾人愣了一會也才反應過來。
“這是個人的事,跟你們的事無關。”
余立果有點惱羞成怒。
“兄弟,怎么不挑個好點的。”喬炳雄回憶了一下船長的長相,憐惜地拍了拍余立果的肩膀,然后站起身,“既然今天沒機會,那就回去休息,明天行動。”
大半夜了,他們也困得不行。
“你睡哪還是跟我們去擠一擠”
喬炳雄拿手戳余立果。
他不嫌棄對方,就是得把人看住了,要是跑了,又或者是搬了救兵,他們幾人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
畢竟皮箱的秘密他已經告訴了對方。
“去你們那,我那邊人多,帶你們去不方便。”余立果抹了一把臉上的海水,第一個走向喬炳雄他們的住處。
那兩間房是他安排的,他當然知道在哪。
喬炳雄見余立果還算懂事,滿意不少,到了房間,安排了值守的人員就睡了過去,他相信有金條在前面吊著,保鏢們一定會盡力。
而且跟與自己的相熟比起來,就算是余立果挑撥也沒有用。
一個敢分五成金條的人是不會有人信任的。
喬炳雄他們這條船只在晚間發生一點意外后就恢復了平靜,整艘船以勻速的速度向hongkong靠近。
晚上值守駕駛室的人是副船長。
“孟副,余立果叛變了。”夜深人靜時,一道身影走進駕駛室,輕聲向躺在床上休息的孟遠匯報。
孟遠立刻睜開了眼睛。
他先是看了看正在駕船的副手,才對來匯報的人點了點頭,小聲吩咐道“把喬炳雄跟余立果都盯緊了,想辦法把皮箱換出來。”
“是。”
得了命令,來人迅速離開,一點都沒有驚動駕船的副手。
孟遠在床上坐了一會,才站起身走近船舵,看著一旁的各種指示盤一言不發。
“孟副,沒有任何問題,航速正常,水面與水下都沒有出現異物,行駛的方向也正確,外面沒有起風,也沒有下雨的跡象。”
副手感知到孟遠靠近,側頭看了過來,然后趕緊匯報。
“你去休息下,我來掌舵。”
孟遠看了看手表,見時間不早,吩咐副手去休息一會。
“感謝孟副體諒,我正好有點困了。”
副手拍了記馬屁,去洗了把臉,然后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過去。
如此一來,駕駛室就只有孟遠一人。
孟遠靠坐在椅子上,雙腳翹到了一旁的儀表盤上,掏出煙斗,剪一根雪茄點上,視線一直停留在寬大擋風玻璃前。
夜晚窗外的大海并沒有那么漆黑,是墨藍色。
能看到天上閃爍的無數星星。
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時間很快,一晃而過就到了天明,薄霧中的大海蘇醒過來,天邊不僅能看到橘色的霞光,還能看到早起覓食的各種海鳥。
海面上偶爾還有幾條魚躍出,再重重砸進水里。
天地都開始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