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軍大體猜測出這個保鏢暈了多久。
“五根金條。”
對于人命,沈麗珠還是很重視的。
從她開出的金條數量就能看出保鏢在她心目中的重量,要是不重視,她完全可以只出一根金條,或者是一根一根的加。
“成交。”
張正軍同意。
沈麗珠立刻掏出十五根金條用小匣子裝好遞給張正軍,她不擔心張正軍敢貪這份錢。
接了金條,張正軍才留下一句,“什么都不用做,睡到夜幕降臨就能醒。”說完就瀟灑地離開了。
“這這就值五根金條”
三個保鏢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算了,知道怎么回事我們就不用著急上火,把門關上,該值守的去值守,我回房休息一會。”沈麗珠有點心累地站起身。
別看看剛剛跟張正軍交鋒很平常,但只有她這個正面交鋒的人才知道張正軍有多不簡單。
這樣的人居然是保鏢,沈麗珠驚異又難以置信。
張正軍回房就把手里的小匣子交給宋靜姝,同時把與沈麗珠的對話全部匯報,就連沈麗珠身邊幾人的神情都交代清楚。
“正軍,你咋好的不學盡學壞的,回去后孟姨肯定得怪我教壞了你。”
宋靜姝看著十五根金條笑。
張正軍沒法回答宋靜姝,說沒有被宋靜姝影響,肯定不可能,但要說真被對方影響,他又有點茫然不知道怎么開口。
“孟姨肯定不會怪你,說不定還會感激你教會正軍持家有道,我們這次出門在外干什么都要花錢,有錢在手可比沒錢行事方便。”
薛衛冬笑嘻嘻用肩膀撞了撞張正軍,一臉的開心。
林婉柔也開心。
離開國內才知道錢有多不經花,就拿他們此時每一天的消耗來說,五天就得消耗一根金條。
這是她在國內萬萬不敢想象的。
“好了,不管這位沈女士是因為什么來探查我們客房,現在對方吃了虧,又賠了款,肯定能起警示作用,今后絕對不會再有人敢來我們的客房。”
宋靜姝把匣子遞給林婉柔,讓對方放進保險箱。
等把金條放好,幾人并沒有休息,而是研究起y國那邊的情況。
蒙泰幾人都住在y國的首都,他們到了a城卻不是終點,而是。
“a城是勞倫斯家族所在地,我們得利用勞倫斯進入y國都城,那里才有解藥,我們的任務絕大多數都在那里。”
宋靜姝沒有說出梁弘深遺體的事。
就目前來說,她都不知道對方的遺體有沒有保存下來。
五月的氣溫可不低,沒有人會為梁弘深用冰塊保留尸體,就連那邊的同志都不可能,不是不夠尊重犧牲的同志,而是經費不允許。
宋靜姝說得含蓄,林婉柔反應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腦子里出現一個清晰的人影。
她跟師兄都是醉心醫術的人,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討論醫學,一起研究,一起相互學習,她對師兄很依賴。
二十年的相伴,早就讓他們成了最親的親人。
跟師兄訂婚是爺爺的意思,她不知道自己對師兄愛不愛,但要是跟師兄生活一輩子,她是不會排斥的。
林婉柔雖然沒有幻想過婚后的生活,但接到師兄出事的消息,她坐在山巔想了一個晚上,才請求去y國。
是她主動提出要參與計劃。
“婉柔,對不起,我們沒想揭你的傷口,只是這事既然是任務,我們就必須討論,必須拿出解決的辦法,不然真到了y國都城再來談論,有可能錯過機會,我們在y國,到處都是危險。”
宋靜姝知道不該這時候提梁弘深的事,但這卻是大家都躲不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