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靜姝他們這艘船上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時,開往hongkong的那艘游船上,喬炳雄幾人此時押著余立果去往船長的房間。
余立果在船上也是有工作的,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干。
一早起來,余立果就得去工作。
喬炳雄他們肯定不可能讓余立果離開他們的視線。
幸好余立果在船上的工作還算清閑,身邊多帶幾個人也不會有人有什么想法,就這樣,喬炳雄帶著保鏢一直監視著余立果的一舉一動。
但凡對方有一點異常,他們就能把人馬上滅口。
喬炳雄幾人的經驗很豐富,余立果一直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工作,別說連張紙條傳不出,就是眼色與手勢都難以打出。
這樣一來,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后。
到了這個時候,游輪再行駛一個晚上,明天下午就能到達hongkong,留給喬炳雄他們拿到皮箱的時間已經不多,必須要在天黑前拿到皮箱,才能趁黑逃離游輪。
不然大白天逃離根本就不可能。
一早上下來,余立果已經被喬炳雄他們警告了好幾次。
但余立果也沒什么辦法。
船長不召見,或者是不吩咐,他也是沒有權利去船長房間的,船長的房間外面警戒力很強,沒有船長的批條,誰都進不去。
敢擅自出現在幾米范圍,能直接被警戒人員槍斃。
喬炳雄他們最開始的時候也是不信,但親眼見到有人偷偷摸向船長房間被看守人員槍殺,他才真的信了余立果的話。
那些守衛的人員根本就不問情況,沒有批條,直接抬槍就殺。
人殺了,然后就被抬到僻靜的地方扔下海。
海浪翻滾,眨眼尸首就被大海吞噬。
運氣好,尸體可能會隨著洋流沖到岸邊,能落得個全尸,要是運氣不好,尸體可能會被各種魚類分吃干凈,連渣都不剩。
親眼目睹這一幕,喬炳雄跟四個保鏢都狠狠打了個寒顫。
對于自己殺人拋尸,他們一點都不害怕。
但如果把被殺的人帶入自己,絕對能嚇得渾身顫抖。
查出船長房間的警戒程度,喬炳雄他們才不得不一直等待機會,中午吃完無法后,機會終于來了,船長來了命令讓余立果過去。
喬炳雄幾人當然要跟隨。
不僅要跟隨,余立果都是被他們押送過去的。
因為有批條,余立果身后就算帶了幾人,看守船長房間的保鏢也沒有多問,甚至一眼都沒有多看,好似木頭人。
喬炳雄跟四個保鏢總覺得怪怪的,渾身不得勁。
親密挽著余立果胳膊下的匕首狠狠抵著余立果的腋下,但凡出現一點意外,這把匕首就能從腋下的位置狠狠扎入余立果的心臟。
“你們是不是謹慎過了頭。”
被挾持著走向船長房間的余立果臉色有點沉。
“換做是你,我想你可能比我們做得更過分。”喬炳雄可不覺得謹慎一點有什么壞處。
余立果閉嘴了。
然后幾人終于停在了船長的房門前。
余立果伸手,輕輕敲門,敲門聲不大,敲完,他也沒有等門開,而是伸手去擰門鎖,這時,喬炳雄幾人的精神繃到了極致。
從余立果敲門的瞬間他們的精神就高度集中。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樣的敲門聲會不會是在傳遞消息,要是真在傳遞消息,他們就死定了。
但一箱子的金條最終還是讓他們鋌而走險。
喬炳雄幾人做好了應對各方位沖突的可能,可隨著門開,他們并沒有看到船長的身影,房間里甚至一個人影都沒有。
用手推著余立果,喬炳雄幾人快速進門,然后把門趕緊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