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時候的他足夠謹慎。
但偏偏是現在,皮箱到手,他正處于激動中,激動加急切離開的心理,讓他的心防與動作都出現了破綻,才會被余立果抓住機會。
喬炳雄的心態不穩,另外四個保鏢的心態更加不穩。
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到過這么多金條,早就比喬炳雄更激動,所以很容易沒有及時把還手的余立果抓住。
余立果并沒有戀戰,在擺脫喬炳雄的控制后,飛速連續幾個翻滾就滾到床邊,讓床下鉆去
“怦”
清脆的槍聲響起。
喬炳雄開槍了,也大叫著退回船長的房間。
真要是能退回去,他們的命暫時是能護住的。
喬炳雄這邊反應很快,門外的保鏢反應也不慢,隨著喬炳雄槍聲響起的是無數只對準他們的槍,密集的槍聲過后,喬炳雄只帶著兩個保鏢滾進了房間。
這兩個保鏢能逃過槍殺,是因為原本就在隊伍的后面位置。
兩外兩個保鏢已經在密集的槍聲中全身如同篩子一樣噴血倒了下去。
“最好別動,不然我的槍可不長眼睛。”
就在躲進船長房間的喬炳雄三人以為暫時逃得性命時,隨著略微熟悉的聲音響起,他們三人的頭上都各自被抵上了一把冰冷的槍。
“你”
喬炳雄看著房間里突然出現的七八人,瞪大了眼睛。
他們剛剛可是檢查過的,真沒人。
余立果被喬炳雄扣押了一個晚上加半上午,早就心氣不順,這會得了自由,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反反復復給了喬炳雄幾個大嘴巴子。
昨天臭襪子的味道使得他今天一天都沒有進食。
根本就吃不下。
喬炳雄從腦袋被槍抵住就知道自己被余立果耍了。
“敲門是暗號”
喬炳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他知道自己死定了,反而沒有那么驚慌與緊張。
“不僅僅是敲門聲。”
余立果接過保鏢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一點都沒有吝嗇告知喬炳雄真相。
“什么時候”
喬炳雄努力回憶,從昨天抓到這人后,人就一直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控制著,就連睡覺,都有人看著,他有點想象不到余立果是什么時候傳遞信息的。
更讓他震驚的是這些保鏢對余立果的態度,絕對不是對待一個玩物的態度。
也就是說余立果透露出來的身份背景可能有假。
“昨天我沒回來就代表我出事了。”
余立果坐在保鏢搬來的椅子上,用腳尖踢了踢喬炳雄的臉,而這種種的一切自然行為,都在說明余立果在這間房里是主人的存在。
“你是誰”
喬炳雄想做個明白鬼。
“船長是我二叔。”
余立果讓喬炳雄死心。
喬炳雄果然死心了,喘著粗氣,用一雙三角眼陰狠地盯著余立果。
“你莫非還有什么底牌不成”余立果沒有在喬炳雄的眼里看到死心,詫異地問了一句。
“我是游輪蓋伊船長的人。”
走投無路的喬炳雄不得不交代了底牌,而且他不僅現在才是蓋伊的人,很早雙方就有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