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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景言和索聞,白色和青色身影,相對而立
“啪”
一聲脆響,索聞手中的折扇,直接扔在擂臺地面上。
隨后,只見他手臂一個抖動,一桿黑色的長矛,瞬間出現在手中。
“小雜種,你敢罵我賤人你居然,敢罵我是賤人你會后悔的,你絕對會后悔的。我不會直接擊殺你,我會在你身上,捅出九九八十一個洞,讓你流血而死”索聞憤怒到了極點,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辱罵過他。就是在他背后辱罵他的,一旦被他知道,他都會將對方弄死。
這個景言,居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罵他索聞是賤人,今日若不將景言凌遲,如何解他心頭之恨
“罵你”
景言笑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不算是罵你,事實上,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人。難道,不是嗎你自己說說,你賤不賤你不是東臨城人,也與我景家,沒有什么仇怨,你老老實實在神風學院待著就是,卻大老遠的跑來東臨城,找和你沒有任何仇怨的景家麻煩,你是不是犯賤”
“你好歹也是一個先天境界的武者,卻被人當槍使而不自知,還樂悠悠的享受,你不僅賤,你還蠢”
“當然,這并不是你賤的關鍵,關鍵的是,你為了享受趙一峰、蔡光林這兩個廢物的馬屁,連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你說,你不是賤人是什么”景言微微運轉元氣,聲音轟隆隆的傳出。
在景言對面的索聞,只覺得眼前一黑,好險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暈過去。
他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
“小雜種小雜種,好,你好的很啊。你你敢如此辱罵我我,我不僅要殺你,我還要搞得你景家滅亡。”索聞臉色漲紅,雙目噴火,連握著黑色長矛的手臂,都被氣得劇烈的顫動著。
此時,那些圍觀的武者,都直接呆了。
他們心中的念頭是,這位景家的景言少爺,居然有這么好的口才看起來,那索聞,差點要被氣死的樣子啊。
趙一峰和蔡光林兩人,也臉色漆黑,氣息粗重。景言罵的可不是只有索聞,他們兩人,也都被罵進去了。
“嘩”
就在這個時候,景家宅院之中,卻是呼啦一下子,跑出一群景家武者。
為首的是,一名四五十歲的男性武者,他,氣勢洶洶的沖向擂臺邊緣。
“景家人出來了”
“看來,是要保護景言的,景言對于景家太重要了,景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景言死掉。”
“嗯,景家人被罵了那么多天,都沒有人露面,做縮頭烏龜。現在,終于沉不住氣了,為了景言要反擊了。”
眾多武者,看到景家一群人沖出來,紛紛低聲說道。
“景言,你在干什么”
可是,一道厲喝聲,卻是讓所有人,都深感意外。
不說其他人,就是在景言對面的索聞,都愣神看向那為首的景家中年武者。
此人一出現,怎么就大聲斥責景言
“景山渠”景言,目光也看向那景家武者,眼神微微一凝。
景山渠,是大長老景春雨的嫡系,此人,也是景家最重要的主管之一。
“景言,趕緊滾回家族去,你瞎鬧什么”在接連兩句厲喝聲后,景山渠,已經到了擂臺邊緣,睜大眼睛盯著景言,他沒有上到擂臺之上。
“景山渠,你什么意思”景言眉頭緊鎖。
“不知尊卑的混賬東西,你怎么和我說話的趕緊向索聞先生道歉,然后給我滾下來。”景山渠臉色一黑,聲音變得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