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灰溜溜的離開。
而那些圍觀的武者,有不少,都發出嗤笑聲。
這些嗤笑聲傳到陳若杰等人耳中,就覺得極其的刺耳了。丟臉,他們今天顯然非常的丟臉,傳出去后,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得笑話他們。他們何曾,被這樣的侮辱過何曾有人,敢在他們面前,這樣羞辱他們
其實這時候,他們也有些后悔去招惹景言了。要不是他們開始辱罵景言兩人是土鱉,也就不會有后面這些事。
“落雨,我們也走”景言看著陳若杰幾人的背影遠去,笑了笑對景落雨道。
“景言哥,你真是威風這些藍曲郡城大家族的子弟在你面前,簡直就是小貓小狗。”景落雨,一臉的興奮。
兩人,一邊走一邊交談。
一個巨大的廣場之上,從四面八方,不斷的有武者涌入到這里。
景言和景落雨兩人抵達這里后,就被一名甲胄護衛,引導進入一片區域。
從目前的場面看,景言他們等待考核的人員,一共被分在十個區域之內。
景言兩人,進入其中一個區域之后,便與其他人一樣,等待著考核正式開始。而景言,也打量四周的環境。
在這個無比龐大的廣場正前方,有一處同樣極為龐大的高臺。
此時,那高臺之上,已經有不少身影出現在那里。
“神風學院的人”景言的目光凝視,鎖定其中的幾道身影。
嘴角,微微冷笑了一下。他在神風學院修煉過一段時間,自然也認識不少神風學院的外院執事。
而此時高臺上,那個滄龍執事,便在其中。看到滄龍,景言的目光閃了閃,一絲怒意浮現,旋即又快速收斂了起來。
當初,就是這個混蛋,主持將景言驅逐出神風學院的,而且對景言極盡的羞辱,當著其他人的面,斥責景言是神風學院百年來所招收的學員中,最爛的學員。
。
聞斷,臉色驟變,陰鷙的目光帶著一股可怕的寒意掃向景言。
他的身軀之上,同時彌漫開一股冷冽殺意
這個小子,居然敢罵他是一條狗一個鄉下小城來的土鱉,居然敢當眾罵他是一條狗
可惡該死混賬東西
“畜生,你敢罵我”聞斷陰森的面孔,猙獰可怖
“罵你”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就憑你,還真不值得我去罵。我之前的話,只是在說一個事實罷了。你,確實就是一條狗罷了。你別瞪眼看我,你自己說說,我與陳家的陳若杰在說話,你卻在一旁不停的狂吠,為陳若杰搖旗吶喊,你是不是賤其實,我還想說,你這條狗一點都不稱職啊,你叫聞斷對吧看來你應該是藍曲郡城聞家人,可你既然是聞家人,卻幫陳若杰這個陳家人搖旗吶喊,嘖嘖確實是賤”景言微微搖著頭。
聞斷聽到這番話,簡直要瘋了。他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仿佛要將他的肺撐裂。
他為陳若杰搖旗吶喊他何曾為陳若杰搖旗吶喊了他那些話,目的是在激將陳若杰,想讓陳若杰覺得丟臉,讓陳若杰惱怒,而后當場擊殺景言,他也能看一場熱鬧。而且,這里是郡王府之內,陳若杰當場動手殺人,很可能也會給陳若杰帶去一些麻煩,這是他很樂意看到的。
而到了景言口中,他卻變成了為陳若杰搖旗吶喊的狗。
“你你”聞斷氣得全身都在發抖。
“陳若杰,你可要看好你的狗,不要讓他隨便咬人啊。萬一咬了人,會很麻煩的,你這個主人,都逃脫不了干系”景言丟下聞斷,又對陳若杰說。
陳若杰之前聽到景言罵聞斷是狗的時候,他還很高興。可是現在,他卻笑不出來了。
這個景言挑撥離間的本事,也太強了。經過他這么一說,聞斷顯然也會將他陳若杰給恨上,他雖然不怕聞斷,但是也不想與聞斷交惡,至少不想與聞斷撕破臉。
而此時遠處的圍觀者,都驚呆了。
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