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知道的那景天英能成為城主,完全是因為景言的緣故。這個景言,據說與郡王大人都成了便宜,景言要東臨城城主,郡王就給了。”這中年武者,低沉的嗓音,在酒樓內蔓延開。
所有人都瞪著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道一學院,內院道一山之上。
“鄧青師兄,這就是張敏峰了”一名內院學員,謙恭的在另一名學員面前,指著屬于景言的張敏峰道。
“走上去我倒要看看,這個叫景言的小畜生,是個什么模樣是不是有三頭六臂”那叫鄧青的學員,惡狠狠的咒罵道。
鄧青,是道一學院內院南峰上的學員,此人今年四十余歲,在整個內院之中,名氣都極大。尤其是在南峰之上,更是五十歲之下學員中的翹楚。
一行人,氣焰張狂的沖上張敏峰。
“師兄,那小畜生不在”經過一番搜尋后,他們確定景言此時不在張敏峰上。
“哼莫非是知道我要來找他麻煩,所以故意躲起來了”
“躲得開和尚,躲不了廟我就不信,這小畜生能不回來我們走”鄧青手臂一揮,氣勢洶洶的喝道。
這一行人,快速的又下了張敏峰。
“等等”下了山峰后,鄧青突然一抬手,止住身軀。
他目光瞇起,慢慢轉身,凝向張敏峰這幾個字的石碑。
“張敏峰呵呵今日既然過來了,總不能就這么回去,得留下點什么”鄧青陰笑了兩聲,而后他體內元氣陡然迸發而出。
一股浩瀚的元氣,向著石碑猛的砸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之后,石碑便應聲粉碎。鄧青催動的元氣極為澎湃,那整個石碑,在這股力量震動下,都近乎化為粉塵。
這一座山峰,都輕輕震了幾震。
石碑被粉碎后,過了僅僅呼吸時間,便有幾道身影快速接近過來。
這剛剛閃身而來的人,都是北峰的學員。北峰學員見到南峰的鄧青等人,臉色都微微一變,再看到被鄧青摧毀的石碑后,眾人臉上也都露出一絲怒意。
“鄧青師兄,你這是做什么”一名北峰學員,壓著怒意問道。
這人當初在景言剛剛加入北峰的時候,與景言一起喝過酒,當時是歡迎景言加入內院北峰。
“我在做什么你們眼瞎啊看不見”鄧青根本不在乎趕來的這幾名北峰學員,他斜著眼睛,挑釁的目光掃視幾人。
“我們的意思是,你為何要來北峰鬧事,打砸張敏峰”一人低沉的聲音質問道。
“鬧事,我可沒有鬧事。我是來找那個叫景言的小子,他不在,所以我得讓他知道我來過。”鄧青嗤笑一聲。
“既然你們來了,那正好。等那叫景言的小崽子回來,你們通知他,就說南峰鄧青,要弄他,叫讓準備好”鄧青目中無人,狂妄到了極點。
話畢,鄧青便轉身,和幾名南峰的學員,傲然離開。
“師兄,這個鄧青砸了張敏峰石碑,我們就讓他們這么隨意離開”一名北峰學員,雙目發紅憤怒的道。
“不然又能怎樣以我們的實力,根本就攔不住他。”站在前面的一人,嘆息一聲搖搖頭,“這個鄧青,是整個南峰之上,五十歲以下的武者中,實力最強的人之一。在我們北峰上,五十歲以下的師兄師姐中,或許也只有一兩個人能與鄧青匹敵。”
“唉”
“景言回來后,我們該怎么與他說啊當他看到石碑變成了這樣,恐怕會非常震怒吧”
幾人都搖頭,臉上寫滿無奈。他們也知道,景言的山峰為何叫張敏峰。景言在下院的時候,認識一名叫張敏的學員,而這個張敏最終因景言而死,為了紀念張敏,景言才將山峰命名為張敏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