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點上,夏彌聲沒有什么可以辯駁的。
她是在意那個人,很在意。這沒有辦法,是上一世帶來的潛意識,沒有辦法扭轉的。
但是她在意的人也有很多,不止權至龍一個。
身邊的朋友,前輩,不是家人勝似家人的大家。
她于是輕輕摟住了他的腰“假如是為了你,我也會這么做的。”
她也會很努力的保護他的。
她知道他也會努力的保護自己。但是,把話說回來,假如祐赫哥也有一個想要這樣去保護的妹妹呢
她是不是也能夠理解呢
這并不是那么好理解的。所以她現在感到很愧疚。
在兩人的關系之中,有一部分是心照不宣的模糊處理掉的。比如說平時有沒有收到別人的示好,對于這些示好又是如何回應的。他們從來也不多查多問。
之所以模糊處理,并不是不在意,而是了解對方的性格,知道對方會如何處理,并且很確信那些答案。
而又有些其他的部分,是很難模糊處理的。在這份親近的關系之中,需要清晰的去面對。
于是,張佑赫并沒有被她這句話繞開。
“現在這樣的結果,假如讓你回到幾天前,”他問,“你還是會那么做的,對嗎”
明知道輿論會爆炸,還是那么做。
明知道他會不高興,也還是會那么做。
這就是權至龍這個人,在她心中的重要程度。
夏彌聲“”
她覺得謊言很多時候都能讓人更好一些,但是,假如在他們兩個之間門出現謊言,那又會讓她覺得有些悲哀。
是的,她還是會那么做的。
這一刻她也開始覺得自己的固執有些不可理喻,可是這道題對她而言就只有那一個答案,永遠不可能會有其他。
有一點漫長的沉默中,張祐赫嘆了一口氣。
“只是弟弟,”他問,“就那么重要嗎”
“一直看著的弟弟,”夏彌聲輕道,“也就這么一個。”
“知道了。”張佑赫沒再糾纏這個問題,他去拉她的手,“我們上樓去休息吧。”
“嗯”
接下來的兩天,夏彌聲在家里很乖巧的做了兩天的賢妻良母。
接男朋友上下班,然后帶他去吃好吃的。
記者們天天跟著她,也抓到了不少照片。
題目說她受到打人事件的影響暫時罷工,但心情好像并未太惡劣,跟張祐赫兩個人依舊感情穩定。
在文章的尾聲還猜測了一下張佑赫最近的心情,調侃著說道也不知道舞王是不是第一次見到夏彌聲的真面目,擁有這么一個暴脾氣的女朋友不知道他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