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初晚也點了點頭,想起成雅的大費周章她便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總得來說這場旅途還是很圓滿的。
“還不錯。”
說著金初晚掃了眼樓下,發現媽媽還在等著便匆匆道。
“那就這樣,我先走了。”
說完金初晚抱著水仙離開了房間,江臣微微側開身子,他看著小跑著離開的金初晚,半晌仰起頭嘆了口氣。
也是。
她怎么可能會特意來見他
準備上樓打掃的惠姨恰好看到離開金初晚,她站在樓梯間抬頭看向還在房門前站著的江臣。
“對了,晚晚既然回家了,那個房間是不是要清理出來”
看到少年微微蹙起的雙眉,惠姨又不死心的追問了句。
“臣少爺,晚晚房間要不要清理”
江臣垂下眼眸,他掃了眼似笑非笑的惠姨,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看著房門被大力合上,惠姨驚詫捂著嘴,只是那雙眼睛不懷好意地彎起。
而房間里的江臣正躁郁地躺在床上,他抬起手臂遮在眼前。
雖然不是很確定,但他直覺自己被人發現了秘密。
晚風順著窗口飄入,輕軟的紗簾也跟著搖晃起來。
少年躺在床上,他天生就是那種不茍言笑的類型,只是因為長得不錯加上家世優越所以才有人愿意容忍他的冷漠脾氣。
他知道自己并不招人喜歡,但是時間長了,他還是習慣了我行我素。
反正無論他多無理,也總有人愿意遷就他。
雖然,也有人不這樣。
七月底,天氣已經開始燥熱,室內空調呼呼的吹著,但是江臣依舊覺得心煩意亂。
他不知道的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只是醒來的時候看到站在他床邊的金初晚,身體猛地僵硬了下。
“你沒走嗎”
眼前的少女背著手正微笑著看向自己。
少年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下,他撐著手臂緩緩坐起。
此刻江臣終于清醒過來。
他認出眼前的人并不是金初晚,因為她從不會這么溫柔的看著他,更不會像現在這樣主動地靠在的懷里,捧住他的臉頰。
江臣緩緩閉上眼睛。
他知道這是夢。
但是這樣的夢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細碎的風拂過靜謐的空間,少年的手掌緊緊地托在少女的腦后,而他的身體正因為克制而緊繃著。
什么時候
現在去想這個早就沒有意義了,他像個偷竊的罪犯,私藏著寶物不敢讓人發現又期待被人發現。
無論他多期望寶物屬于他,寶物也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如果真的能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就好了。
填報完志愿后,大概再等上十天左右就會得到消息。有的會早點,有的會晚點,但也都在差不多的時間。
金初晚選了四個學校,但她也不確定最后會被哪個學校錄取。
但是她報考的是專業都是一樣的,法學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