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初晚看對方給遞來飲料,連忙起身接過。
“我們都是法學系的,我叫金初晚,這是我同班同學,羅安。”
羅安接過金初晚遞給她的飲料,然后不好意思地喊了聲“兩位師哥好”
坐在一邊的紀年直接開了瓶啤酒,然后對羅安笑笑。
“沒必要師哥師姐的,我們都是同齡人,叫名字就行。”
金初晚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你們有沒有想唱的歌,我幫你們點”
李堃顯然是麥霸,簡單的認識之后,他已經站在點個機旁邊,金初晚看他興致勃勃,就搖搖頭。
“我不會唱歌,聽你們唱就好。”
羅安也立刻表示她唱的不好就不獻丑了。
“唱的好不好根本不重要,又不是比賽,再說大家都不好,誰也別笑話誰”
紀年一邊喝著酒,一邊催促她們快去點歌,金初晚坐著沒動,羅安倒是心動的去了點歌臺和李堃一起研究起來。
這時隔壁歌聲傳了過來,雖然不大,但也能聽出是個五音不全的,小包間里面還沒有開始唱歌,安靜的氛圍中隔壁斷斷續續的高音便顯得愈發清晰。
一時間包間里的四個人都忍不住笑了。
紀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到金初晚旁邊,剛剛的一瓶酒已經被他喝光,他擱下后又開了一瓶,不過他并沒有急著喝酒,轉手又拿了一瓶酒掂了掂。
“要嗎”說著他抬了抬下巴,“隔壁小富婆說了,她請客酒水全包,不喝白不喝哦”
金初晚笑了,她接過了紀年遞來的酒。
說的也是。
免費的,不喝白不喝。
兩人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再過多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李堃和羅安唱歌。
說實話他們兩個唱功不差,剛才那些顯然都是自謙。
包間里燈光很暗,氛圍燈輕輕搖晃著,在幾人頭頂上晃來晃去。
不知不覺桌上已經有空了六瓶,羅安和李堃唱累了過來拿飲料,看到空瓶都呆住了。
“我們是來開心的,你們倆怎么好像喝悶酒一樣”
李堃說著拖著單人沙發坐過來,手里也拎了一瓶。
“來說說,有什么心事”
金初晚搖搖頭,道“我沒有,我一直這樣。”
紀年有樣學樣,道“我也沒有,我本來就喜歡喝酒。”
李堃本來準備吃果盤,聽到兩人一人一句,氣得一口一個葡萄。
“裝吧就懶得理你們”
李堃氣呼呼的回去high歌,紀年和金初晚互相看了眼,然后又都笑了。
金初晚看著桌上的啤酒,說實話,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其實很少喝酒,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喝點也可以。
反正她酒量還不錯。
兩人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以及默默的聽歌,金初晚是真的沒什么心事,但是旁邊的紀年顯然沒有他自己說的那么坦蕩。
桌上空瓶看著多,但是大多都是被他自己喝掉的。
金初晚看了眼身邊,青年仰頭倒在另一側,手臂蓋著眼睛,看起來好像睡著了。
她看著時間差不多,也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