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的對峙已經到了最后階段,金初晚看著成雅目光艱難的盯著江臣手里的兩張牌,索性站起身走到江臣身后。
只是她剛過去,江臣就把蓋在了桌上。
什么意思
“這么警惕你懷疑我”
江臣側過身,他仰頭看向金初晚,黑眸看起來純粹又誠摯。
“我沒有。”他回道。
金初晚抱著懷笑了笑,不知為何她突然有點懷念當初那個清高冷傲的男主,至少那會的江臣沒有現在這么狡詐。
“我剛過來你就把牌擋住,你明明就是這個意思”
“我不是”
“不是你就拿起來。”
金初晚本來沒有來當間諜的意思,但是江臣防備心這么重,那她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幫成雅了。
成秀承此時霸占了金初晚的位置,他把腦袋壓在抱枕上,滿臉好笑的看向被金初晚步步緊逼的江臣。
“不把牌放出來就絕交算了,這點小事都不信任你,這種人做不了朋友。”
他看熱鬧不嫌事大。
江臣朝沙發這邊陰惻惻地盯了一眼,動作緩慢的把兩張牌拿起來。
已經明擺著了,這三個人是一伙的。
他們就是合起伙想讓他輸。
拿起牌的瞬間,江臣便察覺到身后傳來細微的動作。
他感覺到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垂落下來,鼻息間也縈繞起淡淡的香。
江臣呼吸微窒,而在他走神的瞬間,成雅利落地抽走他手里的梅花a。
動作快到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江臣看著手里的鬼牌,又回頭看了眼金初晚,但是她卻一臉坦蕩的玩著手機,看起來完全就是無辜的路人。
“你們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
江臣臉上的笑容此刻已經全部轉移到成雅臉上,她站起身,拿出身后的合同協議。
“這就叫欺負了,你不要玩不起好不好,輸了就快點過來簽合同,最好不要言而無信”
江臣被成雅拖走了。
兩個人去了客廳的另一邊開始商量合同的細則,成秀承推了推眼鏡也跟著一起過去,金初晚打了個哈欠,躺在沙發上等他們。
女傭見幾個人散了,過來收拾桌面,順便還給金初晚遞了個薄毯。
“小姐要是冷的話,我去給空調調低點。”
金初晚連忙擺手“謝謝,不用,你不用在意我。”
女傭點點頭,也笑著離開了。
但客廳并沒有安靜下來。
金初晚聽到吧臺那邊傳來談話聲,不仔細聽的話會覺得他們是在吵架,而其實他們只是在商量股份。
江臣要當最大的股東,但是成雅拒絕的很堅定。
這些商業上的事,金初晚沒什么興趣。上輩子的她充其量就是個小職員,就算穿越了重生了也依舊是個普通人的智商,她沒有一朝重生就占領某某領域的巔峰,就只是普通地生活著。
她唯一的金手指,是她知道未來經濟的發展走向,存到錢后,可以提前買買股票,或者買買房產。
她覺得這樣就夠了,隨遇而安就好。
但她和金朝陽這么說的時候,卻被她劈頭蓋臉一頓教育。
“你就能不能上進點學學我,沒錢去借啊,借不到貸款啊,姐姐三環外的房產看都不看,坐等十年后當千萬富翁”
金初晚對此只能回復佩服佩服,厲害厲害。
為了十年后,現在的日子都不過了,她反正是做不到。
金初晚躺了一會又從沙發上坐起來,她看了眼成雅那邊,她本以為他們半個小時左右就能談妥的,但是現在卻是一副焦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