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么?
所有人都齊齊不淡定了。
特么的,打死他們都不敢相信此些事情是葉飛揚干的。
那個唯唯諾諾吃軟飯的小白臉么?天下人之滑稽。
與此同時,柳家大堂上。
柳長青,章臺柳,柳如煙等一大家子,幾人目光齊齊的將葉飛揚給鎖住。
他們目光一片灼灼如火,仿佛一輩子都看不夠。
他就是自己的女婿?
他就是自己的丈夫?
短短幾日來,葉飛揚的所有表現洗刷了他們的三觀,將他們的三觀給震碎的即使拿502膠水也無法粘合。
“咳……”
葉飛揚假裝一聲咳嗽,目光一一掃著柳長青,章臺柳,柳如煙他們:“那啥……你們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跟我說?要真沒別的什么事情,我就上去睡覺了。”
做個米蟲的混飯小白臉,這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愜意。
“飛揚啊,那個……你卸下了唐傲的整條胳膊,以我對唐傲此人的了解,他必然是不會罷休的。”柳青山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女婿的如此優秀表現,真的是讓柳長青夫婦們半喜半憂。
喜的是他們當初相中葉飛揚的目光,并沒有走眼,擇的可是俊杰乘龍快婿,優秀非凡;憂的是如今他們柳家真的是四處立敵,猶如是四面楚歌,形式非常嚴峻。
一旦弄不好,他們柳家說不定就會為此事付出慘痛的代價,亦如當夜靖西五絕闖入之事,差點就讓他們整個柳家給陪葬了。
害人之心不可有,發防人之心不可無。
柳長青作為一家之主,他必須得為此事考慮。
柳如煙沉默不說話。
來自父親的擔憂,同時也是她的擔心。
以前,她這彪悍的女強人只需管理公司上上下下的生意運轉,至于家中的大小事情,有著母親章臺柳坐鎮,倒是不需要她去操心。
可是現在倒好,公司的事情,家中的事情等等,全部都如是一條麻繩一樣,相互擰在一起,越發的凌亂。
葉飛揚端著茶杯悠悠喝著茶水,對于剛剛老岳丈說的那些話,純粹是當做一個響屁給放了。
居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人都擋不住。
葉飛揚的不發表表態,柳如煙有點看不下去了,對他說道:“你知道嗎?有個事情我得給你說明一下。那夜,你將靖西五絕給誅殺了,已經驚動了嶺南的獨孤一脈,還有你廢了李東來的那事情,簡直就是給他們嶺南獨孤火上加油。”
柳如煙一邊說著話,一邊時刻關注著葉飛揚的神色變化。
可是當柳如煙一番仔細的端詳下來,她意外發現葉飛揚好像并沒有在聽她說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這廝混蛋,瞧他端出的那副架子,非常欠抽。
章臺柳隨之一聲嘆息:“唉,很有可能我們柳家是在劫難逃了,你們說,這都叫什么事情啊?今年真的是多事之秋。”
“多事之秋?可現在還是夏天呀。”葉飛揚一副迷糊可愛的樣子。
柳如煙直接一個白眼丟了過去:“葉飛揚,你看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再看看我們大家著急的……可是你怎么就……”
“我說老婆大人,現在可是大白天,又沒有天黑,不會撞見鬼的。”
隨之啪嗒的一聲,葉飛揚茶杯落下,目光一掃著他們,繼續說道:“爸,媽,我就跟你們說句實話吧。那夜誅殺了靖西五絕之后,我們柳家再也沒有任何退路了。相信你們都知道靖西五絕的身份,還有李東來的那事情,嶺南獨孤一脈,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所以……”
葉飛揚目光忽而一擰,逐漸變得冰冷:“往后退是死,往前挪也是死,如此為之,我們也只能置于死地而后生了。”
人死卵朝天,死上萬萬年,擼起袖子就干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