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揚,他真的只是一個小小贅婿嗎?能耐手段竟是那樣的通天。
連日來觀看了新聞媒體的報道,應如是心中起了一絲絲的波瀾。
應家有女初長成。
應如是在應家絕對是說一不二的主,即使是一家之主的應宏光,他也必須得賣自家女兒三分面子。
應家在西南也算得上是閥門貴族,家大業大,聲望幾乎是跟柳家持平,不相上下。
遠的不說,單單是他們應家下的醫藥公司,門下的各個分店,遍布了整片西南區域,當之無愧的龍頭老大,佼佼者。
西南連日以來的震動,均是由柳家那個小贅婿攪拌而起。
葉飛揚,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向跟男人絕緣,甚至讓整片西南男人深深忌憚的女人—應如是,她竟然為了一個毫不相關男人起了異樣波瀾?
不可思議,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應宏光進來的時候,他意外發現寶貝女兒一副好似神游的模樣,露出了狐疑神色:“女兒,你沒事吧?爸爸怎么看你好像……”
好像一副思春的樣子啊?女大不中留,女兒也是該嫁娶的年紀了,思春也是應該的。
當然,最后一句話應宏光可不敢隨便說出口的。
他這女兒,厲害得很,他這做老子都得忌憚三分,寶貝女兒就是他們應家的女王,行事果斷,歷來端的都是高高在上,說一不二,巾幗不讓須眉。
“爸,你回來了?”應如是一晃神色,立馬收攏了心事。
應宏光隨之樂呵呵一笑:“好戲看夠了,不回來還能咋地。唉,你說吧,那唐傲老匹夫,梟雄一世,最后落得那樣的悲劇,真的是叫人噓唏。”
“其實我并不覺得他有什么可憐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倘若不是他給柳家使壞,那么今天這個結果或許就是另外的結局了。”
唐傲的畏罪自殺,只能說是他咎由自取吧。
“哎,可能吧。不管怎么說,唐傲死了,他這人吧……罷罷罷,人都死了,多說無益。唐家后天出殯,我們也得做些表示,你工作忙,自然是走不開的,就讓你弟弟非凡代表我們應家去吊唁吧,女兒,你覺得怎么樣?”
應宏光歷來都以女兒馬首為瞻,寶貝女兒要是讓他往西,他絕對不會往東。
應如是點點頭:“嗯,我看可行,只是非凡他……”
“喲,我這才回來,你們就念叨我了?我還說呢,今天怎么老是打噴嚏,原來是你們一直在背后念叨我呀……”
應非凡,應家的“太子爺”,含著金鑰匙出生,穿著玲瓏綢緞,吃著山珍海味,閱歷女人無數,享盡了天下富貴。
十足的紈绔大少爺,五毒俱全的敗家仔。
對于這個敗家玩意兒,應宏觀每次見到這兒子,每次都是氣不打一處。
要不是尋常有應如是這長姐護著,依他應宏光的爆脾氣,他絕對會打斷那廝敗家玩意兒一雙狗腿。
非凡非凡,本意取名為一生非凡,可是特么的誰知道造就了這么一個敗家玩意兒。
都是自己的種啊!
若當初一把甩在墻壁上多好?應宏光目光掃著兒子越發不滿,滿腹牢騷。
眼看老子應宏光一副欲要生氣的模樣,剛剛還是一副流里流氣的應非凡,他趕緊往應如是身邊躥了去:“姐,我剛剛從唐家回來,去了一趟唐家,花費可不小,尤其是我那好友唐一白,為了撫慰他,我那個錢花的……嘿嘿,姐,你可得給我報銷了。”
“哼!又想來忽悠你姐了吧?敗家玩意兒,你也就這么點出息了,你要是有……”
“爸,別那樣說他。”應如是趕緊給應宏光打了個眼色,護弟心切歷來依舊。
家和萬事興,錢不過是小事一樁,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