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是的出現很及時。
在他們應家主場上發生了這樣斗毆事情,一場高端的酒會差點就要被砸了,一點面子也不給,不是要赤果果的打他們面子嗎?
可惡啊!
可當應如是發現參與其中的人竟是葉飛揚,夏明哲之時,應如是臉色揚起的色彩,可謂是精彩至極。
媽蛋!
怎么會是他們?
要是一般身份的人,應如是想也不用想,她會直接命令人將所有參與鬧事之人棒打出去,直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的息事寧人。
可是這兩個主兒,該怎么辦呢?
頭疼啊!
看著滿地翻滾痛苦的夏明哲,應如是在看看一臉淡然的,好像是事不關己的葉飛揚。
應如是只能揉了揉越發生疼腦袋,搖搖頭的一臉無奈:“我說你們兩位在搞些什么飛機啊?藝術表演嗎?這未免有些廉價了。”
夏明哲的面子是要給的,葉飛揚的面子也得給,可是魚跟熊掌難以兼得,如此才是讓人最為頭疼的地方。
不過這點小事可難不倒應如是,大場面她見多了去。
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發生始末后,應如是開始著手處理此事。
她先安置了女子上樓閣將被紅酒潑灑的禮服換下,找了套更合身,更為出彩的禮服取而代之。
女子的事情算是得到了解決。
接著,應如是開始充當了葉飛揚,夏明哲的調解。
夏明哲被踹了一腳,又被打了一個耳光,此舉的屈辱,這口惡氣他是咽不下去的。
有仇必報非君子。
夏明哲怒氣騰騰丟下了一句話:“葉飛揚,你小子給我好好等著,我會回來的。”
本想做調解的應如是,看著怒氣騰騰爆走,欲要一副殺人的夏明哲,她最終只能放棄。
屬于他們男人之間的斗爭,她從不參與,稍微弄不好就會粘上一身的騷。
將酒會捅了一個大窟窿的小蓮,她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只是應家的這一場高調酒會,好像因為她的緣故,被搞砸了。
路燈下小道上。
小蓮蹲在花圃邊上抽噎著,她心情真的很難過。
雖然應家小姐應如是對她從頭到腳都沒有責怪一句重話,可越發如此,小蓮的心情才會越發難受。
“別哭了,也別傷心了,你要在繼續哭下去的話,黃河水就要泛濫成災了。”
葉飛揚遞上了紙巾:“擦把臉吧,哭的這般梨花帶雨,外人還以為我在欺負你這小丫頭呢。”
“謝謝!”
小蓮接過了紙巾,腦袋低垂的快要到了塵埃。
“唉,一點小事而已,看把你……罷了,我真怕了。喏,這是應家小姐給你的酬勞,5千塊整,算是多給了吧,當做是撫慰你這受傷的心靈了。”
葉飛揚掏出了一個鼓鼓信封,直接塞進了小蓮手中,囑托她說道:“趕緊回去吧,注意點安全,我走了。”
葉飛揚本想打算做個“護花使者”,不過他轉念一想,有點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的意思,還是算了吧。
他跟那丫頭非親非故的,實在找不到理由,而且還得避嫌。
抄上近路返程的葉飛揚,他看了看時間,竟然還沒有到10點鐘,也不知道母老虎是否從公司歸家了。
葉飛揚索性直奔了公司。
公司大樓下,安保亭子的門衛湊巧就是上次的李叔。
李叔突然發現葉飛揚好似鬼魅的“從天而降”,不禁把他驚嚇了一大跳:“姑……姑爺,是你啊?你……怎么來了?”
“當然是來接我老婆回家啦。”
葉飛揚一臉笑咪咪,往著大樓上瞅看了一眼后,他才是對著李老頭問道:“咳……那個李叔,我問一下,我老婆她……”
“噢,你是問柳總回去了沒?沒有的,我想老板一定還在忙吧,不過我估摸時間也快了。不如我給你開大門,你自己上去吧。”
識時務者為俊杰,李老頭可是個人精,如是修煉成精的老狐貍,心眼敞亮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