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艱難的朝五奶奶點頭,表示他知道了,他會注意的。
五奶奶滿意了,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
話劇正式開始。
許父以前對話劇還是挺感興趣的,大隊中每次有話劇前來表演,只要他在家,都會帶著甜甜一起去看,但今天無論如何都看不下去。
演員們的話在他左耳進,又在他右耳出。
甜甜找到人沒有
她什么時候回來
或者還準備回來嗎
姓樓的不會占甜甜便宜吧
他要不要悄悄過去看看
該死
坐不下去了
“”
知青點。
樓營長很無聊。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兩條長腿交疊,以往在軍營當中,每天都要訓練,如今好些天不訓練,有些不習慣。
想到明天輪到他打水劈柴,樓營長站起身,干脆走到柴房當中,拿起斧子。
他拿起一塊直徑10的柴,放在木墩之上,斧頭揚起,帶起一陣風聲。
啪的一聲。
柴被劈成兩半。
他重新把柴扶正,換了個方向,兩半柴變成四半,粗細只有三指左右,劈到這個程度就可以用了。
樓營長把柴扔到一邊,繼續拿起一根需要劈的柴。
許甜甜一路往知青點走去,剛走到知青點外,便聽到幾聲噼啪聲。
許甜甜透過院門看到院落中。
月光清透如水,平靜的照在院落的每一個角落。
許甜甜看到側對著她的人。
樓知青把柴放到木墩上,抬起手臂,手臂肌肉線條流暢,腹部一閃而逝的肌肉充滿力量感。
許甜甜腦子里不由自主閃過一個念頭,看不出來,樓知青身材那么好
噫,她在想什么
樓知青是在劈柴而已。
劈柴
許甜甜回神,神色一變,連忙走進去“樓知青”
樓營長扭頭。
許甜甜迅速來到他身邊,把他手里的斧子拿過來,捧著他的手痛心疾首“怎么能讓你劈柴呢快別動,放著我來”
他這是一雙什么手
是一雙能夠做出絕頂美味,烤的肉香飄十里的手
他這一雙手怎么能用來劈柴
這大晚上的看不清楚,萬一一個不小心斧子砸在手上,或者木柴飛起,打傷他的手可怎么辦
樓營長看著她捧著他的手,她手心的溫度,似乎從手指上一直傳染到他的臉頰,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樓營長頭皮發麻,臉頰和脖頸在短短時間內,像是被紅色染料侵染。
樓昭迅速把手抽回“你在做什么”
可能是許甜甜握的太緊,樓營長一時半會竟然沒有抽開。
皎潔的月光灑在許甜甜臉上,這是一張小巧精致的臉,睫毛濃密纖長,眼睛泛著無辜靈動的光。
但她做出的事和這一張臉完全不符合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怎么能耍流氓
許甜甜感覺到手心微弱的力道,也察覺到自己有些越矩,連忙松開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沒注意到。
許甜甜轉移話題道“樓知青要劈柴嗎我來幫你吧。”
她好意思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樓營長把手放回口袋,剛剛被握過的地方一直在發燙,呼吸急促。
他就沒見過這么膽大的女孩子以往誰不是離他遠遠的
她以為轉移話題有用嗎
樓營長沒說話,許甜甜就默認他沒意見,于是扶起兩人說話間倒下的柴,揚起斧頭劈下去。
木柴干脆利落的被劈開。
樓昭回神,見許甜甜彎腰去扶木柴,她真劈
劈柴是體力活,想把柴劈開,需要足夠的力道,力道不足的人會被震的手臂發酸。
樓營長臉色變換了兩下,去接她手里的斧頭“不用你來。”
她一看就是沒干過什么活的人,劈兩下柴,胳膊還能要嗎
許甜甜躲開“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