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打著歪主意了。
能量潮汐都過去了,盯著一座破道觀有個屁用?
幽世裂隙好歸好,但只要不是蠢貨都清楚,道盟是不會放過一個修煉圣地的。
與其被驅逐,或是擊殺,還不如早點退場。
于是,該走的不該走的,全都一哄而散。
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晚上,卦師預言幽世裂隙開啟的這一天。
守陽子再次問道:“你真的說服了扎彩匠?放她離開,而不是偷偷摸摸一掌打爆?”
紙人賀曉天瞥了一眼老道,無奈回道:“你究竟要讓我說多少次,你才會相信?你都說了這幫家伙不好惹,我有毛病殺她?”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我跟你說,這幫人邪著呢!根本無法真正的殺死他們,以前不是沒人招惹過。但殺了一次又一次,他們總是又出來。
所以許多人都在傳,他們有不死之法。這也是為什么老道我背靠道盟,卻不愿意跟她結梁子的原因。至于戲法師,殺了都無所謂。”
可憐的人頭,在守陽子心里的地位,還不如一株人臉向日葵。
最近幾天一直躲在衣柜里,只有晚上出去偷吃的賀曉天,抽了抽眼皮。
看著自己身旁腦門上,貼著符紙的戲法師,頗為無語。
弄了半天,你們紅手絹在江湖上的地位,這么低呀!
還不如個賣花圈的!!
在他手里,還捏著封印小娘子的頑石封氣。
反正自從下了同心結,紙轎幾乎對于他言聽計從。
賀曉天心里跟明鏡一般,這個女人藏著鬼,指不定正在準備著什么,背后陰他一把。
畢竟同心結是出自她的手,說沒有辦法在一瞬間解除,誰信呢?
可惜的是,任憑你奸似鬼,也得喝我X的洗腳水。
等著吧,等我把幕后的東西引出來,便是你無用之時。
賀曉天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土黃色內力凝結的石塊。
時至午夜,當凌晨到來的那一刻。
靜室內的空間,突然綻開了一道縫隙。
里面黑漆漆的,無窮無盡的陰氣噴涌而出,與現世的陽氣混合,化為濃郁的靈氣。
能量潮汐,出現了!!
院內埋著的三個人頭,俱是露出了渴望的表情。
馬勒蛋的,只能縮在地里干瞪眼,難受啊。
“醒醒,你憋了這么些天,不正是等現在這一刻嗎?”賀曉天在柜子里,拍了拍戲法師的腦袋。
人頭一動不動,就跟死了一樣。
“別裝了,守陽子的鎮尸符對你用處不大。其實你從我把你掏出來,發現你在打呼嚕時就覺得你有貓膩。最近這些天,是不是很難受啊?
我一直待在柜子里,讓你無處可逃,更沒有機會搶奪機緣。”賀曉天藏在神虛觀內,任何一處地方都可以,但是他偏偏選擇了衣柜。
“好吧,你贏了,你真的贏了。”戲法師見此,無奈的睜開了眼睛。合著自己算是白演了這么些天,一直都在人家的算計之下。
唉,那晚就不應該睡覺。
紙人賀曉天,老道還有道玄,以及人臉向日葵三人一怪出現在靜室。
這一處睡房,早就閑置。
用道士們的話來說,院外邁著三個人,衣柜里還有個人頭,此情此景誰有心思睡覺!
“道玄,衣服脫了!”
“嘰里咕嚕!”不等道玄說話,人臉向日葵怪叫一聲,似乎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