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天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滿身大汗的站了起來。
可見短時間的瘋狂輸出,實際上對于他本人的消耗來說,亦是比較費力的。
整個過程絲毫不敢有所放松,唯有傾盡全力。
誰知道號稱守界人的愚山,有啥后手沒有?
萬一中途翻車,那就不妙了。
好在愚山并未有想象中的底牌出現,弱的可憐。
全程挺尸挨打,好像放棄了治療。
“呀?!”
鴨子形狀的洞口處,九頭鳥看著從愚山身上爬起來的賀曉天,霎時間腦補了無數種畫面,一度險些讓它捂著屁股,再次轉身而逃。
雖然它不想接受自己那些比較‘暴力’的想象,可對方額頭上的汗水,以及粗重的鼻息,不得不令鳥往歪處想。
在我逃跑的這段時間里,你對這位天外來客,到底干了什么?!
“你還有臉回來?”
賀曉天看著滿臉警惕的九頭鳥,瞪著眼睛呵斥道。
見到領頭者放大招,這廝頭也不回的溜走,著實令人記憶深刻。
“我不是提醒你快跑嗎?而且在見到你沒有逃走,又回來找你了嘛!”有一句話九頭鳥沒說,你小子身懷《五行大遁》,淡定的站在原地裝逼無所謂。跑路的速度肯定比不上你的鳥爺我,當然要快人一步嘍。
“咦!!”九頭鳥看著躺在地上,渾身冒火的愚山,眼中精光爆射。這玩意兒,大補啊。
然后它突然間想到,姓賀的你也太狠了吧?
都摩擦出火了。
“少想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沒有什么辦法,限制這廝?”
賀曉天狠狠捶了一下九頭鳥的腦袋,張口問道。
“有有有!!”
不知道是另有他想,還是愧疚于自己跑路的原因,這只滿肚子壞水的鳥,從屁股后面掏出來一套符衣?
“囚衣,專門為他們這類外來者所準備的。只要不是狠人,穿上這玩意兒,基本上只是個身體素質略微強大的普通人。”
愚山瞳孔一縮,這東西曾經一度是他難以忘懷的噩夢。
“你是?!”
接下來的話為說完,九頭鳥飛起照著他的嘴巴抽了一下。
這一擊貌似蘊含了一些比較奇特的力量,直接封印了對方說話的權利。
而愚山則是奮力的掙扎著,眼中滿是溢出的恐懼,甚至化為了實質。
可見他對九頭鳥,到底有多么畏懼。
賀曉天當然注意到了二者間的微妙氣氛,不過他沒有追問。
說與不說,都是九頭鳥的權利,他沒有必要死攥著不撒手。
“給他套上!這位主來歷不簡單,雖然只是一縷微弱的念頭,但咱們賺大了。”九頭鳥做完一切,心下松了一口氣。
若是讓這家伙給道破身份,不僅自己麻煩,姓賀的恐怕也要集結一家老小,著手準備逃亡之路了。
畢竟當年它干下的壞事、損失,說上一百多年都說不完,一句不計其數還要翻上個幾倍,才能傾盡它那‘光輝偉岸’的鳥生。
仇家不說遍布星空,卻也差不了多少。
一想到一大群星辰之主面目猙獰的圍著中樞之域,攥著好幾百米的大刀,叫囂著砍死它這只無恥之鳥。
九頭鳥的小心肝,就跟著撲通撲通跳。
等等,鳥爺我好像沒有心肝來著?
黑色火焰倒卷而歸,悉數被賀曉天收入身軀。
隨后不等愚山反應過來,他就跟拿著麻袋套人一樣,手中的囚衣照著對方的腦袋套了下去。
一人一鳥如此動作,再加上來自愚山的掙扎,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而是兩個禽獸般的人丨販丨子在干壞事。
十幾位天外來客,還有我們的羅部長目睹了全程。
土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