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說這么多。”加雷特也只是說了這么兩句話就閉口不言,如果不是因為雅文邑大人剛從法國回來,瑪克大人和庫斯塔大人被事情絆住,這種好事根本輪不到你。
安室透適當地露出了些許喜色來,加雷特擺手示意他離開,然后看著他的背影,嘴里小聲嘀咕道“幸運的家伙。”
要知道雅文邑可是這些代號成員中最寬和的一個了,并且對于手下十分護短,很多人真是擠破了腦袋也想要進入雅文邑大人的小隊中,可惜他似乎并沒有什么想要招收新成員的想法,結果湊巧讓這批人趕上了也不知道總共有幾個名額。
加雷特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命令這些底層人員離開訓練場,安室透一邊在心里琢磨著,一邊前往安排給他們的宿舍,就在這時,他忽然被一個神色陰翳的人攔住了去路,正是之前那個被打穿了手臂的家伙。
他的手臂上纏著繃帶,咬著牙惡狠狠地瞪著安室透,他一直看這個穩壓了他一頭的家伙不順眼,剛才看到了加雷特和安室透說話,再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頓時將一切都歸咎于是安室透的陰謀,根本不管其中是否有邏輯的存在,于是他帶著怒火發泄般的惡毒地說道“雜種,就算我會死,你也別想好過。”
“真是一條瘋狗呢。”安室透停下腳步,臉上揚起了讓人心生不適的陰冷而又晦暗的笑容,“你覺得你有什么資格值得我這樣做嗎”
“你說什么”
“耳聾的話就去治一治吧哦,忘了你已經沒有以后了。”安室透輕蔑地說道,他向前一步湊近,輕飄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充滿惡意地說道,“很快你就會腐爛進泥土里,而我將會到達你永遠都到達不了的高度,到時候我會記得給你燒柱香的怎么不跪下來感謝一下我的仁慈嗎”
“你這家伙”他的額頭上爆起了青筋,臉色變得一片赤紅,怒火沖昏了他的頭腦,他握緊拳頭一拳朝著安室透掄了過來。安室透嘴角上翹,他一手接住了他的拳頭,另一手抓住了他的肩頭,右腳向前,手臂用力,一個轉體,只聽一聲沉重的悶響,他的后背狠狠地砸落在了地上,而安室透則是居高臨下地發出了嘲諷的聲音,“只是這樣”
“你”
“住手你們在干什么”被聲音吸引過來的加雷特表情不愉地看著這一幕,安室透見狀松開了手,用手指了指地上還沒爬起來的人,狀若無事地說道,“我們只是想切磋一下,為挑戰賽做做準備,您應該沒說不許提前熱身吧”
加雷特冷眼看著掙扎站起來的人,與安室透相比,這個已經注定在挑戰賽上輸掉的家伙已經沒有半分價值了,就算是安室透的錯又能怎樣于是他也只是冷漠地吩咐道“都在這里站著做什么我數三個數,如果還能夠在這里看到你們的身影的話,統統扣十分”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如鳥獸散,加雷特警告地看了安室透一眼,安室透攤了攤手,擺出了一副分外無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