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之前的規定是,通過人員的名單不得以任何手段進行干涉吧”神院度手中拿著花灑,給花盆里還未開放的花澆著水,估摸著差不多了,就將花灑放在一旁,擦了擦手接著說道,“還是說我不在的這兩年里改了規矩”
“不,雅文邑大人。”馬德拉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仿佛被澆了一桶冷水一樣,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安室透驚愕地發現剛才還“趾高氣昂”的馬德拉此時竟表露出了一種戰戰兢兢的姿態,“是我太得意忘形您是什么時候回來的”
“既然你之前不知道,那么之后也不必清楚。”神院度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對于馬德拉沒有什么特別的印象,也就是說他在代號成員中都屬于平庸的那一批,“你如果沒有事情可以去做的話,不如去幫幫琴酒的忙。”不過我想琴酒估計也很嫌棄你們這些只會拖后腿的家伙。
“是”
電話掛斷,馬德拉心有余悸地抬手抹了把汗,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加雷特,順帶著瞄了一眼安室透,然后一聲不吭地將手機還給了他,轉身步伐匆匆地離開了訓練場,中途還差點被絆了一跤,足以證明這給他帶來了多么大的沖擊。
“可能對您來說這只是舉手之勞,但如果我真的被馬德拉大人要走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安室透十分誠懇地說道,“接下來作為您的下屬,還請您隨意吩咐,我會努力完成您的命令的。”
神院度放下咖啡杯,食指骨節抵著下巴,看著安室透似乎陷入了沉思,然后忽然問道“你吃早飯了嗎”
“沒有。”安室透愣了一下,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知道街角有家咖啡店,吐司做的不錯。”神院度慢悠悠地說道,“一起”
“如果您不嫌棄的話”通過剛才的那一番對話,安室透發現神院度似乎要比他想象的好說話許多,于是他權衡再三,一咬牙決定稍微向前一步,“我會一點簡單的餐食。”還好以前跟hiro學過兩手。
神院度并沒有第一時間提出反對,安室透試探著向廚房走去,在心里松了口氣,可等他拉開冰箱,看到里面的場景后,眼中的情緒頓時被茫然所取代了。
冰箱內空空如也,就像是剛買來根本沒往里面放過東西一樣,安室透停頓了一下,轉頭緩緩地掃視了一番廚房嗯,除了擺放著的咖啡豆以及咖啡機之外,根本不像是有人進來過的樣子,別說是食材了,怕不是連廚具都沒有多少。
而這時,神院度的聲音才姍姍來遲“不是不想讓你做,可是這種情況,就算是再高級的廚師,恐怕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吧”
安室透看著面帶笑意的神院度,抬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有些無奈地說道“您是在故意看我笑話吧”
“自然。”神院度輕松地承認了下來,“這回看起來倒是不那么緊張了。”
“您怎么”安室透心中一緊,他第一個想到的是難道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綻隨后他就反應過來神院度所指的并不是這個,而是他作為一個底層人員在面對代號成員時所表現出來的小心謹慎。
“我猜肯定是琴酒對你們說了些有的沒的。”神院度淡定地說道,就算他不在場,他都能想象得出當時的場景,“那家伙的疑心病估計是治不好了,能判晚期的那種不管是威脅還是什么,總之在我這里,他的話選擇性聽聽就好。”
你這是在吐槽琴酒吧一定是的安室透的嘴角抽了抽,心中卻莫名的真的有點放松了下來,然后他從神院度的話語中敏銳地捕捉到了什么,遲疑地問道“你們是指”
“琴酒沒跟你說嗎來我這里的不止你一個。”神院度透過窗戶,看到外面意外碰到一起的兩人,不緊不慢地說道,“正好一起去吃早飯認識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