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田中堂一郎,今年25歲,是附近大學的研究生。”閃光燈將死者的死狀拍攝了下來,目暮警官聽著部下的報告,表情嚴肅地看向了跟死者一同前來的人,“嫌疑人就是這三位吧”
“什么嫌疑人我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中島惠子猛地抬起頭,面色蒼白,眼圈通紅地對目暮警官激動地喊道,“本來是高興的日子,誰會想要變成這樣啊”
“冷靜,冷靜。”目暮警官下壓雙手,額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沒到最后誰也不知道結果不過什么叫高興的日子”
“我來說吧。”山崎雄臉上露出了苦笑,他指了指臉色灰白,不想要相信事實的木下小春,心情沉重地說道,“木下和田中就要訂婚了,今天我們是來陪他們選訂婚戒指和禮服的。”
“你們是同學關系”
“我、中島以及木下同是化學系的,田中雖然不是化學系的,但是和我是室友。”
“你們今天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目暮警官接著詢問道,“要是能有準確的時間點就更好了。”
“呃這個只能說是盡量。”山崎雄撓了撓頭,看起來有點不確定,“我沒怎么注意時間,朋友在一起的話,時間一向過的很快,我只能確定我們是早上八點鐘的時候在校門口集合,去自動販賣機買水的時候是十點鐘左右,因為當時有一對情侶匆匆地從我身邊走過,說著什么電影就要開場了,而之前路過電影院的時候,看到的最近一場電影是十點零五分。”
“買水”目暮警官抓住了這一條線索,“是你一個人去的嗎”
“是,因為”
“因為我的身體不太好。”木下小春抹了把眼淚,抬起頭來嘴唇顫抖地說道,“每天這個時候都會吃藥,所以山崎才會去買水。”
“那么水瓶呢我們在現場沒有發現。”
“喝完當然是丟了。”中島惠子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說完還用懷疑的眼神看了目暮警官一眼,像是在說這個蠢問題究竟是怎么問出來的,“如果你們去衛生間里找找應該還能找到。”
目暮警官朝著部下使了個眼色,部下頓時心領神會地離開了現場,沒一會就跑了回來,手里還拿著三個瓶子“目暮警官,在女衛生間發現了三個礦泉水瓶。”
“等等,為什么只有三個瓶子而且還在女衛生間”如果這是木下小春要了水,那么應該只有一瓶,如果是給每個人都帶了,也應該是四瓶才對。
“因為我和小春只要了一瓶水。”中島惠子示意了一下自己和木下小春身上的挎包,體積不大,塞進一個瓶子就能變得鼓鼓囊囊的,“不然要是喝不完,拿在手里太不方便了,至于為什么在女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