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沒有完全結束的商場殺人事件、醫生真實的但是與案件無關的“證詞”、死者胳膊上多次注射的痕跡以及來自田島議員的施壓和輿論的壓力種種這些構成了他們現在不得不搶在警察前面將資料“搶救”出來的場面。
安室透赤井秀一諸伏景光有點心虛不對,我心虛什么挺起胸膛
神院度本身泥慘會就是敵對方,更別說還涉及到了讓人深惡痛絕的毒品絲毫不慌淡定。
在暗流涌動的交談聲中,車輛在月光映照下搖動的葉影下緩緩停了下來,一陣鞋子踩過草叢的窸窣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類似職業裝的女性朝著他們迎來,手中的手機屏幕散發出了微弱的光線。在琴酒抬起的槍口中,她快速辨認了一下來人的身影,然后輕微點了下頭“朗姆大人安排我在這里等待各位。”
“這時候動作倒是挺迅速。”
朗姆仿若沒有聽到神院度的“感概”,在通訊接入之后,他沉聲吩咐道“桑布加,情況有變,現場的情況交由”
他可疑地停頓了一下,神院度深海藍色的眼睛和琴酒綠色的眼睛交錯了一瞬,然后神院度無所謂地后退了一步,自然地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朗姆在心中暗嘆一聲可惜,接著說道“交由琴酒負責。”
“是,朗姆大人。”
琴酒瞇了瞇眼打量著不遠處有些荒廢的建筑,誰能想到泥慘會的一處基地會隱藏在這樣荒無人煙的地方不過想必很快就會熱鬧起來了“基安蒂,科恩。”
“知道了。”基安蒂和科恩提著裝有狙擊槍的背包,上高處尋找著適合狙擊的俯瞰點,神院度轉頭看向了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朝著他們點了點頭,“你們也去吧。”
“看來這次我只能旁觀了”安室透見狀聳了聳肩,表情看起來有點失落,“我還以為能在您的面前表現一下的。”
“會有機會的,我知道安室你的能力很強,不過現在和我一起當個旁觀者不也挺好”神院度朝著他眨了眨眼,隨后看了眼琴酒,又否決了自己的話,“不,你夠嗆能閑的下來,如果庫拉索成功了,在那種混亂的情況下肯定需要有人去接應,而如果沒成功還是提前準備一下吧。”
“你倒是好心。”琴酒投來了嘲諷的一瞥,神院度對待下屬的方式一向偏向于溫和,許多在琴酒看來完全可以給予警告的行為,在他那里輕描淡寫地就忽略過去了,也是因為如此,神院度在原先一直是很多底層成員趨之若鶩的對象,“可也要有人領情才是。”
“謝謝關心。”琴酒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被惡心到的表情,“我的人自然只有我能管教,難道你有什么不同的看法我以為我們的kier總該有一絲對人才的優待和寬容才是。”
“呵,死了的家伙就什么都不是。”琴酒漠然地說道,沒有取得代號的家伙,在他的眼中根據情況,也就分為路邊的雜草和稍微有點用處的炮灰和工具,能夠入他眼的寥寥無幾,而還沒有過多出色表現的安室透,在他這里也就是因為是神院度的下屬而有了兩分特殊和價值,至少現在還不值得他關注。
“好了,我已經將庫拉索的信號接入了。”桑布加調試了一下通訊的耳機,耳機中傳來了輕微的嗞啦的聲響,隨后她用手指輕輕敲了敲。在短暫的安靜后,對面傳來了同樣的敲擊的頻率,隨后庫拉索的帶著些許疑慮的聲音響起,“桑布加為什么這個時候聯系我”
“計劃出現了變化,接下來會有行動組進行配合,琴酒接手指揮權。”
“琴酒”庫拉索謹慎地四處看了看,然后根據自己易容所替換的身份,找了個借口躲到了沒有監控的角落,低聲問道,“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