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茫然地睜開眼,摸黑點亮了床頭的臺燈,踩著拖鞋去開了門,臥室的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穿著整齊的庫斯塔,諸伏景光有些遲疑地問道“庫斯塔你這是”
“噓。”庫斯塔神神秘秘地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示意著讓他趕緊換衣服下樓,“先什么都別問,一會一起告訴你們。”
隨后她又如法炮制地敲響了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房門,三個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的人匆忙地換上衣服,等他們下樓的時候發現,神院度他們早已做好準備等在了那里。
“好了,出發。”神院度看了眼時間,發現差不多了,就朝他們招了招手,向著門外走去。
諸伏景光一臉的欲言又止,想問又有點不敢問,他們坐上了停在門口的黑色車輛,直至開出了一段距離,他才忍不住詢問道“雅文邑大人,我們這是要去哪”這是什么詭異的好像畏罪潛逃一樣的場景
“法國。”
“哦哎”他是不是聽到了什么奇怪的發音諸伏景光懷疑自己是睡懵了,他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再度問道,“您再說一遍”
“是去法國,很快我們就到機場了。”神院度給予了肯定的回復,確認他不是在做夢,然后看著他呆愣的表情關心地說道,“在飛機上可以補覺。”
“不,不是這個問題。”為什么突然要去法國是有什么緊急任務嗎“要去多久”
“至少一個星期。”
“雅文邑大人,我們沒有拿行李。”赤井秀一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他從fbi的渠道聽到了一點風聲,法國最近可不怎么太平,連帶著英國也有一些騷動,難道雅文邑是去解決這些事端的
“到那邊現買就可以,反正白蘭地報銷,薩澤拉克也暫時交給他照看了。”庫斯塔插入了話題,白蘭地的存在感在此時是無比的突出,畢竟這可是移動的at機啊,輸入雅文邑的名字,然后獲取金錢什么的,“他的原話是說,正好最近從朗姆那里劫下了一大筆錢,先用著,不夠我再去搶不是,是再想辦法。”
現在改口已經晚了,他是不是聽到了“搶”這個字安室透在一瞬間生出了對于朗姆的不存在的憐憫之情,并且為組織險惡的職場環境以及成員之間的塑料同事情表達了一秒鐘的默哀,然后神采奕奕、喜聞樂見地說道“雅文邑大人對法國熟悉嗎”
“我是不是沒跟你們說過我之前兩年負責的是法國的分部,再熟悉不過了。”他們從車上下來,穿過機場,登上了直接包下的飛機,里面的東西一應俱全,“大概要飛十四個小時,那邊已經通知過了,落地的時候會有人接,不用擔心。”
“所以我們的任務是”
“不急。”神院度趁著瑪克不注意,快速點了一杯咖啡,“看看情況再說。”
所以為什么要這么匆忙等天亮了收拾好再走不行嗎安室透看著神院度悠哉游哉的樣子,頭頂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聽起來并不緊急啊。
“怎么說呢”神院度看出了安室透的疑問,沉吟片刻后忍不住笑道,“可能是怕被某人給逮到吧。”
幾小時后。
伏特加膽戰心驚地看著琴酒將手機捏得咯吱作響,上面顯示的是神院度的無論怎樣重撥都只有“已關機”的提示音的電話號碼,戰戰兢兢地問道“大大哥”
“很好。”琴酒聲音低沉地說道,墨綠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電話,太陽穴突突直跳,身上爆發出了驚人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