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自信的嗎”神院度朝著似乎想要說些什么的瑪克擺了擺手,示意沒有問題,“或許我會給你一點獎勵,又或許我會給你一點更繁重的工作,當然”
神院度略微活動了一下手腕,手指上銀色的尾戒掩藏在了黑色的手套中,只在手套表面顯露出一點凸起“這都是在你能贏了的前提下。”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赤井秀一向前從訓練場的邊緣踏入場地,在距離神院度大概三米左右的距離站定,右腳后撤,雙手一前一后抬起,膝蓋微彎,52ggd壓低身體,銳利的雙眸鎖定了神院度。與此同時,他能夠感受到無數雙眼睛都向他投來了審視的目光,他的嘴角微勾,開玩笑一般說道,“這里沒有什么報復的傳統吧結束之后就會被撕碎的那種”
“所以要點到為止。”
“您是在提醒我要下手輕一點嗎”赤井秀一發出了挑釁。
“不。”神院度微微偏了偏頭,被黑色手套包裹著的手輕輕捏了捏,平靜的深海藍色的眼睛中倒映著赤井秀一的身影,卻讓赤井秀一的身體緊繃了起來,心中警兆突生,“我是在提醒我自己。”
“等等,你們都不擔心嗎”安室透轉過頭來質疑道,浮現在紫灰色眼睛表面上的是貌似十分真切的擔憂,他和赤井秀一互相“切磋”過好幾次,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摸清他的底,雖然有人去試探是好事,他也可以從旁觀察,但是波爾多他們的態度
“擔心什么”蘭德斯莫名其妙地抬起頭,他正在不走心地阻止瑪克黑著臉想要將試圖開設賭局的波爾多一槍崩了的舉動,嘴上說著“瑪克大人你別跟波爾多一般見識”,然而手上只是意思了一下,看起來就像是恨不得他們打起來,“雅文邑大人不是說了點到為止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感覺互相之間似乎出現了什么代溝,蘭德斯抓了抓頭發,望著天花板琢磨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忘了你們到雅文邑大人那里還不久。”
這里面難道還有什么隱秘是他不知道的嗎安室透的臉上恰到好處地表露出些許好奇和疑問來,蘭德斯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思,心知安室透是在探聽消息,但既然雅文邑大人沒有開口,想必是有什么考量該怎么拒絕呢
“這有什么需要解釋的”一只手搭上了安室透的肩,波爾多不知怎么擺脫了瑪克的“追殺”,笑瞇瞇地出現在了安室透的側后方,眼神有一瞬間與蘭德斯交錯而過,安室透的身體一僵,費了好大勁才忍住想要反擊的沖動,“看看不就知道了”
什么安室透注意到諸伏景光愣神的表情,以及一旁叼著棒棒糖,目光中透露出幾分認真專注的庫斯塔,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緩緩轉過頭去。
“截拳道的路數”神院度后退一步,身體微側,躲過了襲擊而來的拳頭,赤井秀一腳下一頓,以左腳為中心,右腿抬起朝著神院度掄了過去,結果被他抬起的小臂接了個正正好好,發出了一聲悶響。
“您在這方面有所涉獵”
“不,只是從某人那里了解過一點。”神院度身子一矮,勁風從他的頭頂刮過,然后一拳捶向了赤井秀一的胸口。赤井秀一五指張開,擋住了神院度的拳頭,向著一側甩開,隨即腦袋猛地后仰,險而又險地躲過了神院度如同疾風驟雨一般沒有絲毫停頓地向著他揮來的另一只手。
赤井秀一帶著略微的踉蹌快速向后退了兩步,一抬眼就發現他撞入了一片深藍之中,他睜大眼睛,耳邊響起一聲輕笑,隨即肚腹一痛,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最終憑借著對于身體的控制力,腰部一扭,勉強單膝半跪在了地上,抬頭仰視著緩緩放下腿的神院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