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實情況真的沒有像安室透所想的那樣恐怖,主要是在神院度來之前,法國分部一直處于一個除了跟英國分部互毆之外,存在感一直不高的狀態,生存情況本來就沒有像別的地方那樣極端,更別說領頭的是波爾多這個長時間“混吃等死”的家伙了。
如果真要拉出一個表格來看ki,法國分部就屬于那種在及格線上下徘徊,給人一種不死就行的感覺,所以說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法國分部的一眾人等一年365天能有360天在吃瓜看戲,剩下五天勉強沖一沖業績,臥底叛徒有倒是有,但是他們努力了很長時間,根本就拿不到什么像樣的有價值的情報。
這種情況在神院度到來之后才有所改善,因為法國分部原先的狀況過于清晰明了,再加上一年前因為格拉帕的事,朗姆的勢力也幾乎被清出場外按照原定的計劃,這次過后,法國分部就將真正成為鐵板一塊了。
“有什么是需要我們做的嗎”安室透已經看到了這次邀約下涌動著的暗流,既然赤井秀一剛才拔得頭籌,有不少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出現了變化,那么他也不可能示弱。
“去讓他們以為他們所得到的消息是真實的吧。”安室透作為他帶來的人,說出來的話自然是有可信度的,而推波助瀾這件事,對于安室透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不然他也不至于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傳出名聲來雖然這個名聲貌似并不怎么好聽。
“是,雅文邑大人。”安室透微微欠身,金色頭發下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幾天后,黑色的車輛靜默地駛進,早已恭敬地站在門前等候的侍者一彎腰,將神院度等人引進了私密性極高的房間。
房間內的東西一應俱全,田納西還沒有到,神院度坐在沙發上,交疊起雙腿,瑪克謹慎地將室內檢查了一遍,確認在室內沒有什么不該有的竊聽設備。
波爾多熟練地揪了兩顆葡萄塞進嘴里,眼睛瞅著墻上的鐘表,幸災樂禍地說道“這回也不知道誰會遲到。”
英國今天的天氣預報顯示會下大暴雨,也不知道飛機能不能按時起飛,他一大早還特地發去了“問候”的短信,要是田納西真的遲到了,那以后他就有談資了。
“放心,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低沉的聲音響起,大門打開,田納西和副手以及另外幾個人走了進來,衣服肩膀上還帶著些許潮濕的氣息,進屋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瞪了波爾多一眼,然后朝著神院度點了點頭以示尊敬,“公爵雅文邑。”
神院度全當自己沒有聽見前面的話他已經逐漸習慣了,伸手朝著他的對面示意了一下“請坐吧,一段時間沒見了,田納西。”
“確實,我還是更喜歡你在的時候。”田納西毫不掩飾他對于波爾多的厭惡,十分坦誠地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過跟波爾多交換一下”你留在法國,然后讓波爾多那個神經病去日本。
你這是想讓我死啊波爾多眼皮一跳,鬼才想跟琴酒一塊工作他用一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向了站在田納西側后方的不知為何面色蒼白的副手,充滿“好奇”地問道“這是怎么了暈機還是怕打雷之前沒見你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