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什么唱歌”安室透懷疑他是不是聽錯了什么,還是說是什么發音相近的單詞他一時聽岔了他最近在學法語,一時弄混也不是不可能發生,這是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的東西嗎
“在說團建啦。”庫斯塔興致勃勃地說道,“其實就是放松活動,以往每次大型一點的任務過后都會有的。”
團建組織里還有這種玩意哦,是法國分部啊,那沒事了。理智告訴安室透這不正常,但當他想起剛到這里時,基地里堂而皇之播放著的基督山伯爵,頓時覺得這毫無違和感地融入了他們的畫風中。
很好,不愧是你們,永遠都能出人意料。
安室透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在無意識中將組織和法國分部分割開了,他現在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以至于連表情都變得有些僵硬起來“為什么是唱歌”
“因為其他的都已經做過了。”蘭德斯淡定地把手中的本子翻過來,將里面劃掉的項目展示給了他們,所剩下的寥寥無幾,再剔除一些需要做大量準備的,“現在就唱歌比較方便了。”
話雖是這么說的,但是諸伏景光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安室透,表情有些欲言又止,他可算是知道波爾多之前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了,可問題就在這里。
諸伏景光閉上了眼,用手擦去額頭上滴下的冷汗,像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zero他是音癡啊
作為安室透的幼馴染,諸伏景光對此十分的具有發言權,要知道大多數小學都有音樂課,他們所在的小學也不例外,而安室透從小的時候就表現出了驚人的“天賦”,他也不是聽不懂節奏旋律,甚至一些樂器還演奏得不錯,但一到自己唱歌
他唯一會的那一首還是自己教的,練了很長時間才勉強不走調。諸伏景光的眼神飄忽,控制著自己不要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來,而其余的,用委婉的說法嗯,挺招邪的。
安室透景光,你確定這很委婉嗎
“我覺得可能不是每個人都喜歡這樣的活動吧”諸伏景光斟酌著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試圖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讓波爾多打消主意。
“組織的集體活動都不來他們想干什么況且這不是很有意思嗎湊熱鬧的人絕對很多。”波爾多的臉上揚起了幸災樂禍的笑容,他已經決定用攝影機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將全過程都記錄下來,絕對會發現很多人不為人知的另一面,“到時候氣氛肯定很活躍。”
不知為什么,感覺一下子就明白了波爾多有時候招人恨的原因。安室透面無表情地想道,比如他現在就想要找個隱蔽的地方套他的麻袋,然后揍上一頓,他敢保證響應的人肯定不少,說不定還有人會打掩護。
“必須每個人都唱嗎”赤井秀一突然開口問道,表情異常沉穩,安室透的眼睛一亮,這時他也顧不得什么個人矛盾了,剛想出言附和,就聽到了波爾多興致盎然的話,“代號成員總得做點表率作用吧”
這是哪門子的表率作用在別的地方你怎么不說這個明明絕大多數時候你半點表率作用都沒起到安室透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他看著神院度無奈的表情,心知波爾多只是想讓神院度不要拒絕,但是現在他成了殃及的池魚了啊
算了。安室透抬手抹了把臉,自暴自棄地想著,他已經努力過了,到時候可別怪他沒提前打好預防針,至于現場情況會變成什么樣子就自求多福吧。
波爾多應該不至于將這個傳遍整個組織吧
諸伏景光還想掙扎一下,他光是將zero與唱歌這兩個詞放在一起都有點心悸,為了不給大家留下心理陰影,如果有他在前面帶著的話,應該會好一點吧“那組合唱一首歌呢”
“這個倒是沒有要求。”波爾多摩挲著下巴,帶著點好奇和蠢蠢欲動地看著諸伏景光,這個態度他敢保證里面絕對有問題,“蘇格蘭,你要和波本一起嗎”
“再加上萊伊吧。”諸伏景光停頓了一下,在心里思索著看諸星大的樣子也不像是不會唱歌的,所以他毅然決然地將一旁沉思著的赤井秀一拉下了水,兩個人說不定還能將zero板正過來一點。
赤井秀一莫名地偏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閃爍了一下,沉默地點了點頭應了下來。神院度看了看他們各異的表情,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抬手用拳頭抵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擋住了他有些古怪的像是在強忍著什么一樣的表情“那就這樣先定下來,要唱什么到時候報給瑪克就好了,你們應該還有兩天準備的時間。”就是這兩天夠不夠用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