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暴露了明明在此之前并沒有預兆,問題是出在什么方面那zero呢zero怎么樣了
諸伏景光拐進街邊的一家服裝店,假裝挑選衣服,借機打量著四周,他拿起一件連帽衫,付出足夠多的錢后將衣服套在身上,拉起兜帽遮擋著面容。
正巧一個面容警惕,東張西望,一看就是在搜尋著什么的人從窗前路過,諸伏景光趕忙轉過身來,鎮定地向店員小姐詢問著是否有后門,在指明了方向之后,他從服裝店的后門走出,就這樣與追捕的人擦肩而過。
這樣遲早都會被找到的。諸伏景光深知組織的強大和黑暗,臥底了這么長時間,他依舊感覺自己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日本作為組織的大本營,被根植得有多深也可想而知,他并不覺得自己的小伎倆能夠瞞得過組織多長時間,當務之急還是先離開這里。
于是他就開始了與組織追捕人員的周旋與躲藏奔逃,時間回到現在,諸伏景光的身影在月色下拉長,仿佛無處不在的追兵讓他疲于奔命,他警惕著周圍的環境,好像隨時都會有一顆子彈從黑暗中射出,讓他這么長時間的努力全都白費。
他現在擔心的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安室透和自己的家人,現在自己的身份已經被識破,一旦組織得到了自己的姓名的話,就能夠從中牽扯出很多東西,到時候自己的哥哥、朋友全部都會受到牽連,如果最后諸伏景光摸了摸懷中的手機,眼中閃過了一絲決然,zero,請原諒我要先一步踏上黃泉之路了。
hiro,你在哪里安室透心急如焚,諸伏景光在甩脫了其他人的追蹤的同時,也讓他失去了對方的蹤跡,由于事發突然,他根本來不及安排公安對其進行接應,尤其是現場還有萊伊在,如果讓那個殘忍無情的家伙先找到hiro的話,后果將不堪設想。
安室透恐懼著這樣的未來,他生命中最初的那些亮閃閃的回憶都是來自于諸伏景光,或者說,諸伏景光幾乎填補了他所有小時候有關于“朋友”與“伙伴”的空缺,即使他知道臥底任務的危險,即使他知道意外有可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到來,他也盡力的想要去規避這種可能。
他了解自己的幼馴染,hiro溫柔的表面之下,是敏銳而又堅強的內心,在某些時候,他會選擇獨自面對一切,想要一力承擔所有,這也就意味著當他意識到事情已經無可挽回的時候
安室透緊緊地咬著牙,在夜色中化為了一道幽影,希望能夠趕在所有人前面先一步找到諸伏景光。會是警視廳中有組織的臥底,這才導致了景光的暴露嗎還是說是其他情況他和諸伏景光分別隸屬于警察廳和警視廳,互相的情況并不共通,他也是在組織中見到了hiro才意識到他們被派往了同一個地方,現在他并沒有受到牽連,景光又一向謹慎,怎么看都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該死的組織安室透握緊了拳頭,他遲早要將這個人找出來,以小見大,可想而知組織到底在政要中安插了多少人,至于現在
hiro,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夜色如同帷幕一般降落,城市中亮起燈光,卻驅散不了暗處的陰影,人們在五顏六色的燈火下行色匆匆,罪惡在黑暗中發生,光明與黑暗涇渭分明,卻好似和諧地交融在了一起。
“雅文邑大人。”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瑪克端著一碗剛做好的蔬菜粥從外面走了進來,“您已經在里面待了三個多小時了,稍微休息一會吧。”
“”
“雅文邑大人”
“啊,放在那里吧。”神院度眼前的電腦屏幕亮著,不知是哪里的電子地圖被放大呈現在了上面,旁邊的對話框以一秒十幾條的速度瘋狂刷新著,紅色的標記出現又消失,聽到瑪克的聲音,神院度這才回過神來指了指自己的手邊,在瑪克走過來之后,他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忽然說道,“蘇格蘭,警視廳,朗姆你覺得消息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爆出來呢”
“您是說這里有問題”
“不,只是覺得稍微有點奇怪。”神院度轉動著尾戒,注視著電腦屏幕思忖著說道,“太過于恰到好處了,就好像有人專門為我們準備了一份大禮”
咦
神院度忽然之間靈光一現,警視廳的臥底是朗姆的人,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們才從法國回來半個多月,而他們除了將朗姆在法國分部的勢力連根拔除之外,還將身邊朗姆的間諜當作臥底給朗姆送了過去,所以難道說
“該不會朗姆原本的打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綠川誣陷成日本公安的臥底報復回來,結果發現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