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放下心來,開始思考起神院度的建議,甚至心中還產生了那么一絲對自己無端臆測的愧疚與心虛來,他在萩原研二捉狹的目光中主動加了神院度的電話號碼和好友,還找了一個很牽強的理由,說是遇到不明白的事情可以更好的“請教”。
“那么,我想你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神院度看了看一片忙亂的現場,提出了告辭,“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有什么事情就再聯絡吧。”
萩原研二看到遠處向著他們揮手的女人,他所能看清的就只有那頭棕色的頭發,是和神院度一起來的朋友嗎他這樣想著,轉過頭卻用眼神向松田陣平示意了一下附近裝飾性的柱子,松田陣平挑了挑眉示意明白,然后假裝跟他說著話,其實是從后面繞了一圈。
然后
“將后續收拾好。”諸伏景光倚靠著柱子,通過通訊耳機吩咐道,“清掃痕跡,別留下任何線索,包括有沒有人拍下了現場的照片”
“嘖嘖,瞧瞧這是誰”松田陣平陰陽怪氣的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背后,“這不是我們和金發混蛋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家伙嗎”
“長官”
“不,沒事,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諸伏景光截斷通訊,轉過身無奈地看著因為爆炸而形象并不怎么好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眼中逐漸填上了輕松的笑意,主動向前一步擁抱了上去,“好久不見。”
“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松田陣平嘴上這樣說著,實則默默接受了諸伏景光的擁抱,他們已經失去聯絡很久了,而這樣杳無音信的情況只能讓他們想到諸伏景光和安室透是進入了什么秘密部門,抑或是去做了最危險的臥底,為了以防萬一,他們甚至將自己家中所有有關對方的照片等東西全都藏了起來,“你們可還欠我們一頓飯呢。”
“絕對不會忘的。”
“你現在是怎么回事”等他們的心緒平復下來了,萩原研二向隱晦地打了個代表臥底的手勢,“你現在能正常出現了嗎還有降谷”
“我的算是結束了,不過還不能在明面上現身,而zero”諸伏景光搖了搖頭,兩人從他的態度中明白了什么,便不再多問,但他們不問不代表諸伏景光沒有問題了或者說他簡直是滿肚子的疑問,“你們和雅神院度認識”
“諸伏你也知道他hagi和他是朋友應該算是朋友吧”松田陣平停頓了一下,不確定地說道,“至于我,應該只是認識”雖然剛下定決心要多交流一下來著。
“什么叫做算是”萩原研二不滿地說道,“給我把可能的語氣去掉,分明就是朋友小諸伏你那是什么表情”
諸伏景光的表情充分表達了他的糾結,他無力地用手扶住了額頭,最糟糕的事情發生了,他承認如果神院度想要做一個人的朋友的話,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抵抗得了,但為什么偏偏
“怎么了”松田陣平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神院有問題”
諸伏景光含糊地應了一聲,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向他們交代一部分情況“神院度是我在臥底時期的上司。”
空氣中安靜了下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表情一時間都出現了劇烈的波動,等會,諸伏他說什么
“不是吧”萩原研二扯了下嘴角,他用手抓了抓頭發,感到難以置信,他對于神院度的印象很好,如果說話的人不
是諸伏景光,他一定不會有半分懷疑,“可他根本好吧,我知道不應該以貌取人等等,我也不是以貌取人啊他明明”
萩原研二的語言系統出現了混亂,松田陣平盡力地將自己也有點懵的思路理順,有些凝重地問道“你臥底的是什么地方”他做出了幾個手勢,分別代表著嚴重程度。
諸伏景光面露苦笑,默默地選擇了最嚴重的那一個,松田陣平的心瞬間提了起來,他下意識地看了萩原研二一眼“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是故意接近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