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但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神院度陷入了沉思,他感覺他所知道的事情似乎跟琴酒所理解的出現了什么偏差,琴酒好像認為包括那天晚上的混戰、造成他現在傷勢的元兇就是赤井秀一,所有的一切都是fbi的算計。
可實際上fbi可能確實打算做點什么,但他也基本能夠確定那只是個意外,不在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計劃之內,不然赤井秀一也不至于將自己也陷進去也就是說,現在知道事情“真相”的,就只有他自己再加上赤井秀一那邊的fbi。
fbi是肯定不會主動揭露自己的“黑歷史”,現在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自然也沒辦法解釋什么解釋了又有誰會相信等同于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現場情況又是怎樣的或許可以操作一下。
神院度這樣想著,接著詢問道“萊伊赤井秀一是怎么暴露的還有,他是怎么把我帶走的”
“他應該是想要抓捕我,在倉庫中埋伏了fbi的人,結果在朗姆的試探下暴露了出來。”琴酒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一下,至于后者想到這里,他的額頭上頓時爆出了青筋,“趁此時機他摸到了安全屋,應該是那天晚上被安裝了追蹤器。”
琴酒猜了個不離十,畢竟這是他個人的安全屋,而自他到美國以來,這個安全屋還是第一次被啟用,赤井秀一是不可能事先知道安全屋的位置的,僅剩下的可能就只有那天晚上他帶著神院度離開時赤井秀一做了什么,在匆忙之間他沒有發現。
“麻煩事一大堆。”神院度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不過照琴酒這么說,朗姆和白蘭地全都在美國,至少善后不成問題,“阿茲臺”
“白蘭地退的很及時,沒有被抓住把柄,甚至還趁著阿茲臺風雨飄搖之際在上面狠狠地咬了一口。”琴酒懶得神院度問一句,他答一句了,索性將現在的情況都說了出來,“貝爾摩德和朗姆那邊已經收回了文件,叛徒也被處理掉了,捷羅斯呵,雖然中間被打斷了,但至少在這一代掌權人,他們是沒有勇氣再在組織面前搞這些小動作了。”
“剩了幾個”
“一個沒留。”琴酒用平淡的語氣說出了最殘忍的話,既然要給予捷羅斯刻骨銘心的報復,光是對他們的勢力進行打擊是不夠的,琴酒采取了最有效率的一種辦法捷羅斯的老大年事已高,而手下的人心思各異,所以他就去將他的子嗣甚至連私生子都揪了出來,全部解決掉,于是捷羅斯在恐慌之余,也陷入了爭權奪利的漩渦之中,再加上現在阿茲臺的事情一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成為被“殃及池魚”中的那條魚呢
神院度算了算,發現雖然中間的過程十分混亂,但兜兜轉轉,除了樣品的損失之外,最初的目標竟然差不多都完成了,白蘭地還賺了一筆,唯一稍微有點麻煩的就是赤井秀一,他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叛逃”,膽子還挺大的不過問題不大。
“已經能夠想象得到朗姆找麻煩的樣子了。”神院度咳嗽了兩聲,向后靠著椅背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他已經搞清楚了琴酒這次情緒沒有那么激烈的原因,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會使用“苦肉計”的人,所以估計在琴酒的想法中,他或許確實是懷疑赤井秀一的身份的,
只是還沒來得及確認,抑或本想通過這次任務進行試探,結果就出了事。
他該說感謝琴酒的信任嗎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萬中無一的巧合呢
“有那個時間,他還不如去找找fbi的麻煩。”琴酒的頭上飄過一排省略號,顯然也想起了朗姆過往的“戰績”,嗤笑了一聲說道。
“朗姆在這個時候應該不至于吧”伏特加遲疑地說道。
“你對朗姆的了解還是太淺顯了,伏特加。”神院度一臉的“等著瞧吧”的表情,伏特加又扭頭看了看琴酒,發現琴酒也是一副默認的態度,頓時信了個十成十,“我猜他很快就會開始調查究竟發生了什么,然后要求我對此做出解釋,雖然麻煩倒是不麻煩,估計他也只是想要惡心人,但誰愿意陪他玩這種游戲”
“所以”這次的安全屋在一個較為僻靜的地方,伏特加將車停下,琴酒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然后轉頭看著神院度說道。
“這不是有現成的理由嗎”神院度指了指自己身上,微笑著說道,“等我養好傷再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