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小瞧誰”朗姆的額頭上冒出了井字,就算是為了以后的美國分部,他也會讓人找不出差錯來。
“最好真是這樣。”神院度起身走出了房間,其余的人也陸陸續續地跟著離開,等候在外面的瑪克將外套披在了他的身上,神院度抬頭看了看天色,然后接過手套戴上,頭也不回地詢問道,“你什么時候走”
“今晚。”影子拉長,琴酒出現在了他的身后,看著神院度與平日里沒有太大不同的裝束蹙了下眉,然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樣說道,“你該換個住處。”
“嗯你是說日本那棟”神院度想了想搖了搖頭,“當初蘇格蘭的時候都沒換,更別說是遠在美國的fbi了。”
“我回去就把你的花燒掉。”琴酒勾起一抹冷笑,直接掐住了神院度不想換房子的根本原因之一。
“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遷怒到無辜的花花草草上。”神院度幽幽地說道,表示別動他的花什么都好說,“我要個院子大一點的。”
琴酒哼笑了一聲,也沒說同沒同意,就坐上了伏特加開來的車,在神院度的眼前消失在了道路的盡頭。
“沒辦法了。”神院度將手插進衣兜中,小聲地嘀咕了一句,然后對著瑪克說道,“看來回去后要搬家了。”
他倒不是對搬家有什么意見,只是覺得有點麻煩,再者雖然他不是什么十分戀舊的人,離開了已經熟悉的環境也需要幾天來適應,不過在面上看不出來罷了。
“這也是為了您的安全。”瑪克罕見地贊同了琴酒的提議,“朗姆找您有什么事”
“等回去后一起說吧。”
于是在回去之后,神院度就將事情大致講述了一遍,瑪克和庫斯塔互相看了看,蹙著眉問道“雅文邑大人,我們就這樣將美國這邊讓給朗姆”
“你以為會那么輕易嗎”神院度漫不經心地說道,“別看fbi他們將事情都推到了阿茲臺的身上,其實他們對究竟是誰造成了這一切心知肚明,這時候想要重新恢復組織在美國的勢力,可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既然朗姆想要這個麻煩,那就讓他拿去好了。”
“所以說萊伊原來真的是fbi的人。”庫斯塔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莫名的震撼,出于對赤井秀一在神院度面前的表現的理解,fbi的形象在她的心中產生了劇烈的顛覆,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美國真自由啊。”
“你這是哪里來的感慨”神院度有些好笑地說道,隨后禁不住用手捂住嘴劇烈地咳嗽起來,瑪克趕忙將蜂蜜水端來,彎下腰來另一只手輕撫著神院度的后背,擔心地說道,“雅文邑大人,您還好嗎”
“沒什么問題。”神院度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接過蜂蜜水潤了潤喉嚨,畢竟降低的免疫力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恢復,也就是說最近如果他不注意的話,會比較容易生病,其他的倒是沒有大礙,“準備什么時候回去”
“等您的傷再好一些,畢竟飛機會對此有影響的。”瑪克稍微放心了一點,然后推了推眼睛嚴肅地說道。
“其實也沒好吧,我知道了。”神院度在瑪克和庫斯塔的眼神中,無奈地舉手投降,“那就一周后怎么樣”
“希望您能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