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地抬頭平靜地看了他們一眼,非但沒有出言阻止,還往旁邊讓了讓“小心別把東西碰壞了。”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白蘭地大人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等你死了再說吧。”白蘭地隨口說道,“反正你不是正好想要鍛煉一下自己的身手嗎多好的機會。基安蒂你下手輕點,他還要干活呢。”
聽聽這是多么資本家的發言杜本內痛心疾首,白蘭地大人我還是不是你的得力下屬了
白蘭地呵。
杜本內在繞著桌子跑了幾圈之后,他感到一只手拽住了自己命運的后脖頸,他頓時汗毛倒立,腦海中靈光一現,急中生智地說道“等等,我有話說,你不覺得只有你一
個人嘗到很吃虧嗎”
“哈”基安蒂的眼睛一瞇,抓著杜本內的衣領的動作稍稍放緩,她有了那么一點心動,“你的意思是”
杜本內轉過頭,朝著基安蒂勾了勾手,在她耳邊竊竊私語道“不就是抽鬼牌嗎到時候拉上大家一起,我和科恩一個左,一個右,還怕贏不了嗎”
基安蒂瘋狂心動,她悄悄地看了看琴酒和神院度的方向,壓低聲音說道“你說真的有把握嗎”
“放心。”杜本內自信滿滿地說道,其實心里一點底都沒有,神院度八成會看在過年的份上不會做什么,但白蘭地大人和琴酒杜本內抬頭看著天花板,臉上閃過一絲悲痛,不管怎么說,他先把眼前這關過去再說吧。
基安蒂舔了舔唇,眼中充滿了蠢蠢欲動,她轉頭看著神院度,向他發出了邀請“要來玩牌嗎雅文邑。”
“你們先玩吧,我等會再加入。”琥珀色的酒液注入玻璃杯中,在燈光下呈現出美麗的色澤,神院度端起輕抿一口,微笑著說道,“吃完飯后再說,有一晚上的時間呢。”
“好吧。”基安蒂稍微有點失望,不過一想這也不急于一時,于是又重新打起精神來,她眼珠子一轉,心想是不是自己陣營的人越多,贏面就越大她越想就越覺得是這么回事,于是朝著庫斯塔招了招手,“庫斯塔,過來過來,我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游戲,我們聯機打一把。”
庫斯塔眼睛一亮,跑了過去,神院度看著基安蒂故作鎮定,實則完全掩蓋不了興奮的表情,身子微微偏了偏,朝著琴酒饒有興致地說道“你猜他們在打著什么鬼主意”
“呵。”琴酒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然后不感興趣地收回了目光,“什么無聊的游戲吧”
“我覺得還挺有趣的。”杯子放在茶幾上,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神院度似乎猜到了他們打算做什么,臉上浮現出了古怪的笑意,“分陣營了,看來琴酒你會在眾矢之的啊。”
“靠他們嗎”不是琴酒不相信他們,實在是這其中沒有一個聰明人,他們知道按照正常的打牌不可能會贏得過,所以八成會選擇帶有些許運氣成分的抽鬼牌,但是他們可能忘記了一點,就是他們的演技并不怎么樣杜本內可能會強一點,但白蘭地就足以將他摁死了,所以想看他們出丑開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