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載著警察和犯人回到了警視廳,在對他的審訊中,犯人對他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就此入室搶劫殺人案告破。
“真的嗎兇手抓住了”目暮警官給受害者的家屬打去了電話,這位母親頓時在電話中喜極而泣,一開始是小聲的抽泣,后來聲音越來越大,最后變成了悲痛的嚎啕大哭,語無倫次地說道,“謝謝真的非常感謝”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即使已經做了這么多年警察,遇到這樣的場景,他的心情還是很沉重,“而且這次抓住兇手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在再次犯案的過程中,被受害人當場拿下。”
“是誰”這位母親激動地說道,“我能見見他嗎我我想要當面感謝他”
“這個”目暮警官有些為難,他回想了一下神院度的行事作風,似乎一向很低調錢謙虛,不太愿意將自己展露在別人面前,而另一個人他也不太確定,“我需要去征求一下他們的意見。”
“沒關系,就算他們不愿意露面也不要緊。”這位母親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您能替我轉交一些東西嗎就當是表達我的感謝。”
“這好吧。”目暮警官終究是拒絕不了,在這位母親再三表達了她的感激之后,他掛斷了電話,斜視著探頭探腦的下屬齋藤,嘴角抽動著說道,“做什么”
“聽說搶劫犯被抓住了”
“你們不是都看到我們帶人回來了嗎”目暮警官的額角跳了跳,一到這種時候就來了精神,平時怎么不見他們這么活力四射
“據說”沒能去往現場的齋藤警官兩眼放光,搓了搓手八卦地說道,“搶劫犯拿著武器還被正面放倒了對方還一點傷都沒受”
“唔是這樣沒錯等等,你問這個干什么”
“這不是好奇嘛。”他指了指一旁剛入職沒多久的年輕警察,接著說道,“因為前田說你好像認識對方,所以就來問一下。”
“這有什么好問的”目暮警官沒好氣地說道,“說起來其實你也認識。”
“我”齋藤摩挲著下巴,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有誰會符合這個形象,“給點提示”
“茶室,櫻花樹。”
齋藤一敲手心,恍然大悟,他對此記憶猶新“神院先生”
“噗。”路過的松田陣平一口水噴了出來,他咳嗽了兩聲,手忙腳亂地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水跡,然后抬起頭驚愕地問道,“你說誰”神院是他知道的那個神院嗎
“哦,松田啊。”齋藤擺了擺手打了個招呼,他們已經習慣經常出現在搜查一課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了,“就是你的朋友,來過兩次警視廳的那個,我記得是叫神院度”
松田陣平瞳孔地震,一時間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如果他了解的沒錯的話,似乎可能大概他們是在說這個搶劫殺人案的兇手想要下手的目標是
神院度,結果被神院度制伏,然后報了警
松田陣平拍了拍胸口,喝了口水壓了壓驚,不是,你有點你是組織成員的自覺嗎為什么你遇到這種事情的反應是報警啊正常不應該是把人干掉,然后找個地方把人給埋了嗎但如果按照神院度以往的畫風,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不行,還是覺得好奇怪
松田陣平糾結地揪了揪自己的卷毛,齋藤看他這個樣子,以為他是在擔心自己朋友的安危,于是好心提醒他可以打電話去問候一下。松田陣平緩緩點了點頭,腳下有點發飄地走出了辦公室,因為墨鏡的遮擋,沒有人看出他的恍惚來,他也因此錯過了明天會有人來錄筆錄的消息。
他默默地將事情跟萩原研二復述了一遍,兩人坐在那里對視了片刻,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地說道“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是神院,就莫名的感覺非常合理。”
“你這是哪來的奇怪的濾鏡啊算了。”松田陣平鄭重地掏出了手機,交到了萩原研二的手中,“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