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雅文邑,你確定不來嗎”貝爾摩德站在落地窗前,向下俯瞰著被五光十色的燈光籠罩的世界,聲音中充滿了誘惑,“這可是報復的大好時機啊。”
“不了,貝爾摩德,我可沒有沒有時間。”神院度挑了挑眉,拒絕了貝爾摩德的邀請,“有朗姆的配合還不夠嗎再不濟你還可以將卡爾瓦多斯帶過去,我想他會很樂意幫忙。”
“這里可用不到他。”能否引出赤井秀一,在哪里、哪個時間引出都是一件不確定的事情,人越多變數就會越大,況且赤井秀一本就是首屈一指的狙擊手,自然會對狙擊手的動向、方位比較敏感,卡爾瓦多斯在他的面前可還不夠看,“你真的一點都不心動”
“如果琴酒同意了,我就同意。”論起想要將赤井秀一碎尸萬端的程度,琴酒可比他高得多,看貝爾摩德的樣子,要么是知道琴酒會拒絕,所以根本沒去問,要么是干脆吃了一個閉門羹,在這種情況下,他為什么要答應呢天知道貝爾摩德是不是打著拿他們吸引fbi的視線的主意,雖然這對琴酒和他來說都不成問題,但他為什么要平白無故來上一場緊張刺激的逃亡貝爾摩德又不是沒有其他辦法。
“好吧,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男人,這個任務怎么就落到了我一個弱女子的手上了”貝爾摩德用手撩了撩頭發,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沒辦法,反正不管用什么方式,首先都得將他給引出來,躲躲藏藏的小老鼠,也該到了了結的時候了。”
“那就提前預祝你能馬到成功。”
“怎么聽起來你好像并不認為我能成功一樣”貝爾摩德的嘴唇勾起了曖昧的弧度,“余情未了”
“我可沒有這么說。”神院度淡定地說道,沒有給貝爾摩德更多試探的機會,隨口找了個理由掛斷了電話,“我要出門了,先掛了。”
“嗯哼,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貝爾摩德將手中的飛鏢擲出,正中墻上貼著的赤井秀一的相片,“晚安,雅文邑。”
一個兩個都精明得不得了。貝爾摩德坐在沙發椅上,隨手將手機放到旁邊的矮桌上,然后用手撐著臉遺憾地嘆了口氣,說什么沒有時間,別以為她不知道神院度是什么樣子,說來說去,無非是不打算幫忙罷了,看來只能自己來了。
貝爾摩德看著擺放在一旁的資料,伸手拿起繼續耐心地翻看了起來,在這種地方可不能馬虎,希望朗姆的情報能夠派的上用場。
這里的都是fbi正在調查的窮兇極惡的案件,她不能用莎朗或者克麗絲的身份行事,再加上在釣出赤井秀一的同時,她也需要讓赤井秀一放松警惕她清楚地知道正面一對一的話,她并非是赤井秀一的對手,也就是說她必須偽裝一個形象,借機干掉赤井秀一。
“銀發殺人魔就用這個吧。”貝爾摩德挑挑揀揀從中選出了一份來,“希望一切順利。”
“雅文邑大人”瑪克見神院度放下電話,頓時投來了詢問的眼神,“是貝爾摩德”
“啊,她邀請我一起去解決赤井秀一,被我拒絕了。”神院度平靜地說道,“我可不想去做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組織給貝爾摩德下達了引誘赤井秀一現身,然后解決掉對方的命令,先不說貝爾摩德能不能解決掉赤井秀一,但一來美國的基地是在朗姆的手中,就算是貝爾摩德主動邀請,以朗姆面對他的那副如臨大敵的態度,他也不想觸動朗姆敏感的神經,再說明明已經說好有關fbi的情報要與他共通,但朗姆依舊在上面遮遮掩掩,那么他也沒有不計前嫌,笑臉相迎的打算;
二來不管怎么說,赤井秀一原先都是他的手下,如果是真的解決了還好說,但一旦行動失敗了,絕對有人會以“懷疑他是故意放水”而發作特指朗姆雖然他也確實不怎么想就這樣干掉赤井秀一,不然之前耗費那么大工夫是在做什么為了避嫌他也會拒絕掉。
三就是剛才所說的貝爾摩德的問題,貝爾摩德在組織內的風評比較一般,除了她是神秘主義者的原因之外,也有一部分是因為她的行事作風她一向喜歡找一些工具人,一旦風頭不妙,她肯定是以保全自己為優先雖然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應該的。貝爾摩德地位特殊,比普通代號成員要更為重要,而且武力值并不是她的擅長之處,假如有一天,他、琴酒和貝爾摩德同時陷入危險,他們肯定是叫貝爾摩德先走,不然到時候等他們脫險,他們還得回頭去救貝爾摩德,但這并不代表著他們愿意被貝爾摩德當工具人使。
“怎么想都麻煩極了。”神院度看著手機上彈出來的消息,他總感覺貝爾摩德會栽一個大跟頭,“能在得罪了琴酒的情況下還活得好好的家伙,希望貝爾摩德真的能重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