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室透的面色一變,他真的什么消息都沒收到,不過這也是應該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而這又是神院度在那之后的第一次露面,“怎么回事嚴重嗎”
“倒不是嚴不嚴重的問題。”貝爾摩德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她用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委婉地暗示道,“只是他估計不太想露面。”
安室透愣了一下,然后反應過來了貝爾摩德的意思,貝爾摩德驚奇地發現安室透的背后冒出了黑氣,連同表情都扭曲了一瞬,足以證明他的情緒波動之大。
他能聽出貝爾摩德話語中虛假的成分,自然也不會全信,但他現在表露在外的情緒至少有大半是真的。安室透深吸了一口氣,雙拳緊握,然后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咬著牙硬生生地將自己的怒火咽了下去。
“原來如此。”安室透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他眼神陰冷地看了琴酒一眼,沒有再多說什么,轉身離開了酒吧。
“啊啦,看來是被記仇了呢,琴酒。”貝爾摩德笑盈盈地說道,聲音中的調侃和戲謔都要冒出來了。
“你想做什么貝爾摩德。”琴酒沒有碰安室透遞過來的酒一下,即使他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安室透不會動什么手腳,“你在故意誘導他。”
“別不領情,琴酒。”貝爾摩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能看得出她的心情不錯,“我可是在幫你找出敵人。”
“哼,我不需要。”琴酒好像只是簡單地在這里坐上了一會,沒過多久,伏特加就匆匆趕到,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些什么,想來是與任務相關。
貝爾摩德本想抱怨一句,卻見他站起身,墨綠色的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貝爾摩德,里面滿是冷酷和殘忍,直至將她看得僵硬,才冷哼一聲邁步走了出去,“收起你的小心思,沒有下次。”
“戲果然不是那么好看的。”貝爾摩德嘆了口氣,不過也算沒白來這一趟,她款款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包,走進了酒吧的衛生間,不一會,一個相貌截然不同的女人走了出來,身上的氣質一變,眼中是一片幽冷之色,“現在該辦正事了。”
神院度是不知道他走之后酒吧中發生的爭端,前幾天的大雨終究是把他淋感冒了,喝了姜湯都不管用,所幸并不嚴重,只是有點輕微的頭痛和咳嗽。
他早早地睡下,一夜好夢,然后第二天被窗外嘰嘰喳喳的詩培納叫醒。
神院度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時間,發現他今天罕見起的有些遲,然后起床拉開窗簾。日光從窗外透進來,天氣看起來很好,神院度打開窗戶,走下來和瑪克打了個招呼,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庫斯塔的身影,于是有些疑惑地問道“庫斯塔呢”
瑪克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想應該怎么表達,然后示意了一下后院“她在弄一些很新奇的東西。”
“很新奇的東西”神院度陷入了沉思,庫斯塔又有了什么奇思妙想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