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赤井秀一的臥底身份暴露之后,組織對于她們施行了半年多的高壓政策,直至確定她們確實和赤井秀一沒有什么聯系,這才慢慢地解禁,但和原先相比也嚴苛了很多。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讓宮野明美產生了一些不一樣的想法,想想也是,她除了最開始因為愧疚,答應了推薦赤井秀一進入組織之外,和他其實并沒有太多的交集,就算這樣,她們都經歷了長時間門的審查與監視,要是再嚴重一點志保因為還有價值,可能并不會對她做什么,可一旦研究完成了,焉知組織不會秋后算賬,卸磨殺驢呢
志保還那么小,同齡的女孩子都可以高高興興地行走在陽光下,一起去上學,一起去逛街,享受青春,為什么志保只能困守在實驗室里,連和家人見面都不得自由
宮野明美對于組織一直都抱有一種恐懼之情,在那段時間門她有時候也會做噩夢,她知道自己能在這里安安心心地當一個外圍成員,太過危險的工作都會繞過她是沾了宮野志保的光,或許只要她們安安分分的,也能這樣度過一生,但她能將希望寄托在組織的“仁慈”上嗎
宮野明美希望她們能夠脫離組織,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況且她總感覺周圍有人在盯著自己,她確信這種感覺不是錯覺,那種陰冷的感覺只能夠讓人想到藏在草叢中的毒蛇。
是誰想要做什么是想要通過她傷害志保嗎
于是在這種情況下,宮野明美愈發不安了起來,而這種情緒即使她極力隱藏,也依舊帶到了和宮野志保的會面之中。宮野志保敏銳地發現了自己姐姐的異樣,但無論她怎么旁敲側擊,得到的都是宮野明美溫婉的笑臉和“沒事”的回應,可這樣怎么能讓宮野志保放下心來呢
“明美小姐嗎”神院度想了想,然后否決道,“我沒有聽說過,她有跟你說過什么嗎”
“沒有,但我感覺她好像心事重重的,姐姐總把我當成小孩子。”宮野志保將棉球按壓在傷口上,然后將針頭抽出,將血袋放好,有些氣悶和煩躁地揉了揉頭發。她知道宮野明美的性格,聰慧、溫柔、堅強,但有的時候卻會顯得執拗,她肯定是不想讓自己摻和進去,“不會是遇到危險,或者是打算去做什么危險的事情吧”
“我知道了。”相比與宮野志保,他對宮野明美的關注確實不算多。神院度若有所思地想道,這方面是琴酒負責的,如果有什么問題,琴酒不會不知道,現在沒有動靜,要么是宮野明美還沒有下定決心做出行動,要么是問題不大,事情還在掌控之內,“我會關注的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不可能”宮野志保炸毛了,在那一瞬間門她的氣場攀升到兩米八,神院度有種她要化身絕命毒師,準備毒死辜負了宮野明美的人的錯覺,“我從來都沒聽說過”誰能配得上她溫柔善良、美麗大方的姐姐
神院度有點想笑,他用手抵住唇,在宮野志保狐疑的視線中,眼神飄向了一邊“咳,只是一個推測。”
宮野志保按了按自己的額角,磨了磨牙,可惡,她在說正經事呢但不得不說,她的心里好像確實輕松了一點。宮野志保將東西收起來,開始把神院度往外轟“我要開始工作了。”言下之意是要是沒什么事就趕緊走吧。
“那我就不打擾了。”神院度起身將棉球扔在專門回收的托盤里,血已經止住了,他慢慢地將袖子放了下來,隨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對宮野志保囑咐道,“志保,這個發現先不要告訴其他人。”
宮野志保霍然抬起頭,驚疑地看著神院度的眼睛,神院度的意思是研究出現進展的情況暫時不要上報給組織,可是為什么宮野志保感覺喉嚨干澀得厲害,她舔了舔嘴唇,輕微地點了點頭,至少她知道一點,神院度是不會害她的。
神院度走出了實驗室,他雙手插兜看了看太陽,陽光照在他身上暖融融的。這真是最近一段時間門他得到的最好的消息,還有不到兩年半的時間門,也許真的有望能夠在最終時刻前完成,這樣一來
神院度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然后拿出手機給琴酒發去了郵件
宮野明美有什么動向的話,記得告訴我一聲。aragnac
有問題g
暫時還不清楚,謹慎一些為好。aragnac
“希望不會是什么大事,不然的話”神院度的背影逐漸走遠,聲音消散在了空氣中,“想要讓琴酒手下留情可是一件麻煩事,得費上一番工夫了。”,,